“聖山居然承認了她的身份!”
聖山降下通天梯這個事,在空靈海的曆史上隻出現過三次,一次是聖族元祖從虛空戰場大敗魔族歸來,舉域歡呼,聖山就降下了通天梯,請送戰勝歸來的元祖登上聖山。
第二次是火域第一代火君,老人家鎮守在靈魔兩界邊境多年,最後一次前來聖山朝拜時,聖山就降下了通天梯,請火君登梯。
第三次就是現在。
就在容九的麵前。
雖說眼前隻降下了彩虹橋,不似兩位大人那般傳奇地落下整座通天梯,然而彩虹橋是隸屬於七大靈族族長的身份象征,隻有他們登梯之時才會顯現。
眼前這一座彩虹橋的出現,就說明了聖山承認容九的族長身份。
那他們穀族算什麼?
穀正昌與穀正青都已經不用說什麼,眼前這一道綠色光柱跟登天梯的變化就足以說明了一切,連聖山都承認了容九的身份,他們再說彆的話都顯得多餘。
就是辯解都顯得蒼白。
容九並沒有任何因彩虹橋降下而有所喜悅,而是帶著一絲疑惑,雖說利用族長令證明身份時容九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她拿下寧安村一事會被他人知曉。
畢竟陣仗這麼大。
但通天梯這個情況容九倒是沒想到,眼看彩虹橋延伸的儘頭是通天梯,而天梯的儘頭處是聖山,容九想也不想地踏出一步。
白淩早料到她有所想到,伸手抓住了她,“我跟你一起。”
容九點了下頭。
兩個人一同登橋,踏上彩虹橋的刹那,彩虹橋並沒有對他們有任何排斥,而踏步而出,就在百米之外,可見這橋,是真的能上通天梯。
不過幾乎是刹那,容九就感知到了一股極強的力量,她抓著白淩將腳下這一步收回,重返寧安村,就見天空降下一道流光,切斷了彩虹橋。
高空出現一道虛影,人影現身場中,一身金絲纏繞的白色聖袍流光溢彩,端的是華貴逼人,渾身充斥著叫人不敢直視的高貴。
然而對比他這一身富貴逼人的氣勢,此子的五官便顯得過於陰柔,男生女相,但不是漂亮與精致,而是一種說不出的陰柔。
陰柔之中又夾著長老之位的高高在上。
他俯視著底下的寧安村,眼中帶著對於螻蟻般的輕蔑,視線落在了容九身上,更是輕輕一哂,“是你召喚了通天梯?哦?原來是自然靈族的族長令,有那麼點意思。”
土長老抬手一招,便要將容九手中的族長令搶了去,看舉動絲毫不將令牌的主人放在眼中。
然令牌飛至半空,又被一道黑影給截住,白衣平靜地站在地麵,雖位於低處,可與蒞臨寧安村的土長老相比,一身內斂的氣勢絲毫不遜色對方的富貴逼人。
黑猊奪回令牌,又回到了白衣的肩頭。
雙方對峙,白衣一言不發,上去就打。
土長老:“……”
雙方之戰,在寧安村上空不斷綻放,死亡之力與土靈術交戰之中,土長老幾乎是當下就位於劣勢,荒火加固了結界,慢悠悠地說:“也不知道這個人在想什麼,一個土元素掌控者,居然在高空與白衣對戰。”大地才是他的主場啊。
此戰以白衣打碎了土長老的虛影為結束。
荒火護著寧安村的結界,連一點餘波都沒有在村裡引起。唯一叫眾人印象深刻的是最後土長老不敢置信的眼神,似乎是在懷疑著白衣的身份。
可白衣根本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打完就走。
白衣落地,虛影消散,六個人便當一切都沒有發生,容九又扭頭看向了穀正昌與穀正青,微笑道:“既然已經證明了我的身份,那這寧安村,是不是該我接手了。”
穀正昌跟穀正青不敢說話。
還能說什麼?
他們連土長老都敢打!
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