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們還在七七八八的房間,就是走廊儘頭最後一間。”年輕的隊長給銀山他們指了路,看起來表情也有些尷尬。
銀山道:“你帶我們去。”
年輕隊長忙道:“好。”
年輕隊長說完先走在了前麵,給銀山還有冠玉帶路,戰浩瀚遲疑了一會,也跟著下去了。
“你們留下。”
戰浩瀚叫住了其他弟子,讓他們留下善後。
“是。”
一行人應了聲,就上了甲板幫忙,而這一清理,他們也才知道這一場戰役有多慘烈,較之他們在底艙的戰役,這裡的情況可說是慘敗。
再想到他們之前說的話,眾人一下子都不敢再說,低頭乾活。
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
——
底艙。
銀山跟冠玉道長一起來到了最後一間房間,房間的斜對麵是間倉房,堆積著船上數月的糧食,此時倉門打開著一條縫隙,地上全是水漬。
年輕隊長看見了,伸手推了一下門。
戰浩瀚喝道:“小心!”
話間,掌風斥出,把年輕隊長給推開。
門同時也打開在眾人眼前。
海風灌入,攜著冰冷的雪花,陣陣冰涼。而倉房裡,什麼都沒有。
年輕隊長一陣意外,“長老,怎麼了?”
銀山跟冠玉道長也詫異地看向了戰浩瀚,戰浩瀚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倉房,麵不改色地說:“我以為有魚人在。”
年輕隊長忙道:“不會,我們都已經殺完了,附近也都清理乾淨了,魚人的屍體都被我們扔了。
“從這個窗口扔的嗎?”銀山問。
“不是。”
說完年輕隊長才注意到這倉門的窗口不太對勁。
是一個被東西擠壓通過後的扭曲跡象。
冠玉道長上前摸了摸窗口上的水漬,發現是魚人特有的液體,戰浩瀚說:“看來魚人一族是把這裡當突破口上來了。”
年輕隊長一愣,“怎麼可……”能。他轉頭看向了對麵七七八八的房間,心頭一跳:“如果魚人是從這裡上來,那豈不是說白先生他們是第一個知道的嗎?”
戰浩瀚搖了搖頭,神態間滿是失望地道:“看來是有人想要上演一出自導自演的戲碼,隻可惜這出戲太拙劣了。”
銀山與冠玉道長沒有表態,兩個人折身出了倉房,敲響了隔壁的門。
“進來。”
還未觸及門板,就有一聲女音傳來。
銀山伸手推門。
嘎吱。
房門打開。
屋內唯一的一張四方桌正擺著一座棋盤,他們還在下棋,隻是原來容九的位置換成了白衣,而容九跟流域在一旁看戲。
銀山與冠玉一進來,就見到這屋子內的情況,乾淨整潔,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地上也沒有打鬥。可見在所有房間都受過突襲時,這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