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狩野相奈躲的嚴嚴實實,午餐時間連一起來餐廳的長穀川拿完餐食之後,再轉身都沒找到她去了哪裡。
網球部的其他人從向日那裡得知了頭天晚上的事情,本來聽說有人跟經理告白,還可惜自己走的早了錯過了吃瓜,結果聽到後麵說人情緒不對還不知道什麼原因更好奇了。
至於說問跡部?哦那還是算了吧,不太能想象他們部長給他們講八卦的樣子。
雖然沒吃到瓜,但是因為聽到向日講的事情,其中有幾個人在部活開始前還在網球部周圍轉了一圈,防止再有什麼不明的表白人士今天再次出現。
說讓她按時報到,誰說踩線不算準時。
狩野相奈也是有些擔心那個原學長再次堵在門口,所以卡著下午4點的前兩分鐘,出現在了網球部的門口。
嗯,沒有戴眼鏡。
這份【準時】(加重音),惹得跡部景吾無聲的輕笑了一下,下場“視察”去了
看著狩野相奈今天不再是昨晚那麼嚇人的樣子,向日嶽人鬆了口氣,平時這種自由請教的時間很少有人會找他,這會兒正是有空的時候。
悄悄往人身邊一湊,問道“相奈,你昨天到底是怎麼了?”
向日嶽人過來的下一秒,狩野相奈看向了他“家長”的方向,意外的發現,忍足侑士今天居然也不是往常那副風吹草動高度警惕的樣子。
狩野相奈略有些不解的撩了下眉,這才轉頭看向向日嶽人,心中想著怎麼應付這個問題。
“也沒什麼,隻是有些突然,所以有點被嚇到了而已。”
向日嶽人皺著臉,說實話,他們拒絕過的表白雙手加上雙腳都數不過來,不太能理解,但是……也行吧,畢竟他們經理以前都不在外麵,這方麵有些大驚小怪……也算合理?
不論如何總之是應付過去了。
一次兩次還沒注意,可是當每次向日嶽人或是芥川慈郎甚至是瀧荻之介路過狩野相奈的身邊,她都會去看一眼當時忍足侑士的反應之後。
另一邊不知道第幾次對上視線的忍足侑士動作一僵,背過身去很是尷尬的悄悄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之前的警惕與防備,顯然都被看穿了啊。
下午六點多,狩野相奈早早的溜了。等到他們大部隊離開的時候,發現昨天那個男生真的又來了。
和昨天臨近的時間,還是近似的黃昏夕陽,原朝陽拿著一個新的信封,一副拘謹相站在路邊,不知道等了多久。不過想來狩野相奈走的時候他是還沒來的。
普通部員們大多不知道昨天的事,隻是又見到了昨天就在這裡的人,三兩成群的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路過,然後壓低了聲音交頭接耳。
昨天一天,興許還有人猜測是想申請入社的網球愛好者,但是今天又拿著帶花紋的信封來,隻可能是表白了吧。
總不能有人大冒險連輸兩天吧。
站到男子網球部門口的男生,大家嘻嘻哈哈的小聲猜測,不出大意外的話那應該是找經理的。
準正選們各自跟關係不錯的正選走的稍晚一點,聊著天走出網球部的時候,向日嶽人腳下一滯,他怎麼又來了啊。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他昨天把相奈嚇成那個樣子,連帶著把他們都嚇了一跳。
雖然有的人隻知道事情沒見到人,但是看向日嶽人的這個反應,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