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楊帶著他去了熟人局的卡座上,在座的人可能不認識明漪,但絕對都認識宋拾楊。
他帶著的人,誰也不敢得罪。
很快,就有人把中間的座位給兩人騰了出來。
會來事的已經在叫人上酒了。
明漪喝了幾杯下肚,又陪著玩了幾把酒桌上的遊戲。
隻感覺有些昏昏沉沉起來,往日的酒量也沒那麼差呀。
她第一反應是覺得酒裡被下了藥,但又不毒,就是身上熱的慌。
“我去下洗手間!”她和宋拾楊說。
“要我陪你去嗎?找得到嗎?在左邊,asa,你送她過去。”
宋拾楊招呼了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小美女送她。
asa背對著他們,點了點頭,明漪走到她麵前,讓她帶自己過去。
洗手間裡,她往臉上潑了幾次水,隻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似乎有什麼東西不受控製起來。
那個叫asa的女服務員衝了進來“美女姐姐,你沒事吧?還好嗎?我不是故意的,這藥是下給我哥的,但是他遞給你喝了!”
她看起來很著急,快要哭了。
“什麼藥?”明漪問。
“夜風流!”女孩答。
“你是宋拾楊那個妹妹?”明漪搖搖頭保持清醒。
“嗯嗯,我叫宋拾月。”
確實聽姓宋的提過。
“你給你親哥,下春藥!你們兄妹倆玩的很花嘛!”
明漪憋的眼角通紅,一層水霧彌漫開來,
“不不…不是親的。”宋拾月已經不敢說話了。
“送我回六樓,然後去找個乾淨的男人送來。”
宋拾月懵了,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裡,快要滾出淚來,“對不起,姐姐。”
“快點,這個春藥沒有解藥。”
強撐著會損害中樞神經。
宋拾月扶著她進了房間,明漪躺在床上,被一波又一波湧來的春潮,刺激的渾身發抖。
宋拾月看她很難受的樣子,隻能先幫她蓋好被子,然後出門去找人。
怎麼辦呀?酒吧裡男模倒是挺多,乾淨的男人去哪裡找。
要不還是去跟哥哥坦白吧!她做著心理鬥爭,不行,一旦坦白了,他們說不定連兄妹都做不成。
手忙腳亂中,宋拾月忽然想到那個廁所裡的男人。
時間倒回到一個小時之前。
她換了asa的衣服,發誓今晚一定要把宋拾楊給拿下。
她下了兩回藥,就在男廁所守株待兔,結果宋拾楊沒有喝。
等半天進來的是另一個男人,一個帥讓她癡迷哥哥十幾年,卻還是忍不住多看幾眼的帥哥。
目測一米八八,寬肩窄腰,濃眉俊目,氣質非凡,穿的衣服也都是高級貨,身上還透著不羈和邪氣。
她迅速躲進廁所隔間裡,聽到他放水的聲音,然後似乎又進來一個男人。
他打趣那個帥哥,說他是處男。
處男加極品帥哥。
宋拾月覺得自己找到目標了,她記得他們一行三個人在樓上有斯諾克的包間裡。
她從女仆裝的前兜裡又掏出另一種能讓人短暫失去意識的藥。
宋拾月拿了一瓶最貴的紅酒,倒了一半的藥,另一半放在膠囊裡,去敲了四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