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的車在第一天中午的時候到了。
全家人都要去門口迎接。
除了謝清珩,他還躺在病床上。
明漪聽到傭人談論這件事的時候,謝清意已經換好衣服要拉著她出門了。
她把人推進房間。
“不行,你不能去。”
明漪抱著謝清意的臉看了看傷勢。
臉上還有些紅腫和淤青。
“我沒事了,都是皮外傷!”謝清意以為她擔心自己,笑著安慰。
明漪“就是太輕了,所以才不能去。”
“我聽說謝清珩肋骨都斷了!要是爺爺知道,你們打完架你還有力氣去接他,肯定要罰你。”
“罰就罰!”謝清意無所謂。
“不行,你要是再受罰,我會心疼死的。”她踮起腳尖,親親他的臉。
謝清意被她哄人的話取悅到,頓時眉開眼笑。
他抱起人丟在床上。
“那我們不去了,在房間裡睡覺!”
明漪剛穿好的衣服被他又弄皺了。
她固定住他的腦袋,“更不行了,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受罰!”
“你就在房間裡,剩下的交給我!”
謝清意不說話,埋在她耳畔蹭著。
明漪急了,掐他的腰催促“聽見沒有?”
“好好好,都聽老婆大人的!”
明漪又掐他一下,她喜歡輕輕揉捏著他的耳朵。
“爺爺回來了,麵子功夫還是要做的,私底下不正經就算了,當著外人,要收斂一點。”
“嗯……”謝清意含糊其辭。
明漪覺得自己像個操心的老媽子,但隻有謝清意才會主動觸發她這項技能。
“這點你要學你大哥,又會裝又能成事!”
謝清意突然把頭抬起來,對她說“不準你誇彆的男人。”
“我沒誇他,你在我心裡是最好的,誰都比不上,是我最愛最愛的男人……”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明漪說情話的時候,從語調和眼神都特彆認真,就算是彆人聽見也會沉淪。
謝清意被哄的想把心都掏給她。
她不知道,在床上說這些對一個男人是多大的刺激。
堪比男人哄著女人上床的花言巧語和事後的海誓山盟。
他聲音克製又沙啞“再說真的要溺死在床上了,寶貝兒!”
“為什麼太陽每天都會照常升起!”
真恨不得隨時都是夜裡,隨時都能在粘稠的愛欲裡萬劫不複。
明漪聽懂了他的意思。
“你又從來不分。”
他們倆都重欲,氣氛到了玩的很開。
白天黑夜不分,床上床下不分,誰上誰下也不分……
謝清意的耳朵紅了一點,不知道是被揉的還是羞的。
他這麼無賴,居然也會害羞……
……………………
明漪一個人走出主樓。
坐了一會兒代步車才到莊園門口。
鐵藝的大門早早的就開著了,一個管家穿著燕尾服站在前麵。
爺爺的車還沒到。
明漪來得卻稍微遲了。
家裡差不多所有人都過來了。
她穿著水粉色刺繡條紋旗袍,外搭一條白色披肩,很有書卷氣。
“大伯母,三嬸!大哥!””明漪問候身邊的長輩。
謝清桓點了點頭
大伯母也溫婉大方的笑了笑。
三嬸一言不發也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