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華也道:“皇上,娘娘生怕您不知道她如今搬入了椒房殿,還特地讓奴婢去路口等皇上,為皇上指路呢~”
林安染給了春華和冬雪一個讚賞的眼神。
論有兩個會察言觀色,還會替領導說出不方便說的話的員工有多麼的重要。
這些話要是她自己說出,就顯得太過刻意了。
可要是春華和冬雪說出,那可信度就會大大加強,並且有一種我很想見你,但我不說,隻是默默的想見你的效果。
這默默付出的威力對男人來說可是很有殺傷性的。
這不,郭翊辰一聽說林安染為了早一點見自己,竟然忍受著寒風等在院中,臉上不由露出了心疼又感動的神情來,聲音也跟著柔了下來。
“皇後,你這也太不愛惜自己了。”郭翊辰說著,寵溺的將林安染的手拉入了自己懷中嗬護著,深情凝望:“你這樣不愛惜自己,朕是會心疼的。”
林安染感動的笑著,羞澀的低下了頭。
在郭翊辰看不到的角落,她眼裡全是鄙夷。
有空在這裡說這麼多廢話,還不如快點進去,冷死了。
果然,男人在動嘴皮子這塊永遠比行動要強。
郭翊辰見林安染害羞了,哈哈笑了起來,在滿足了虛榮心後,才滿意的拉著林安染的手進了屋。
“阿嚏!”
才剛一進屋,溫暖的氣息包裹而上,冷暖的交替讓林安染下意識的打了個噴嚏。
她趕忙鬆開郭翊辰的手,走到一旁以帕掩鼻,將沾上鼻涕的帕子丟進了春華遞來的渣鬥中。
冬雪趕忙遞上一塊新的帕子。
郭翊辰走了過來,關切:“皇後可是冷著了?”
林安染回過身去,笑著擺擺手,“臣妾無事,皇上無需擔憂。”
話才落,林安染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趕忙轉過身再次用帕子擦乾淨噴出的鼻涕。
因著接連打了兩個噴嚏,林安染的眼瞳微微發紅,似有淚光縈繞,冷白的氣色連脂粉都蓋不住。
郭翊辰擔憂的摸了摸林安染的額頭,皺緊了眉:“有些燙。”
此話一出,春華和冬雪皆露出了慌亂的神色。
“娘娘該不會是染上溫病了吧?”春華著急,眼眶都急紅了,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卻還強忍著。
郭翊辰眼神一稟,冷聲吩咐:“去傳太醫過來。”
說著,他就要拉林安染進房躺下。
林安染卻虛弱的掙脫了郭翊辰的手,慌亂自責的往後退了幾步,伸手擋住欲要上前的郭翊辰。
“皇上,這溫病恐會傳染,若是傷了龍體,那臣妾就萬死難辭其咎了,您還是先離開吧!”
退退退!
這發燒發的正真是時候啊!
“說的什麼胡話。”郭翊辰怒斥,“你是因在寒風中等朕過來,這才染上的溫病,朕若是棄你而去,如何對得起朕的良心,又如何給萬民做表率?”
而後他又柔聲,生怕嚇到了林安染。
“且,你如今隻是微微發熱,並不一定是溫病,莫要驚慌。”
“可……啊……”
林安染還想說什麼,郭翊辰就不由分說的大步上前,將林安染打橫抱進了懷中,快步走進了內室。
春華讓宮人去打來一盆涼水。
冬雪為林安染端來早就準備好的湯藥,“娘娘,要不先把這藥給喝了?”
這是皇後娘娘先前就讓她煮好的,就等著皇上來了以後再端上來。
郭翊辰疑惑抬頭:“這是何藥?”
冬雪恭敬回答:“回稟皇上,這是左太醫先前為娘娘開的解毒湯藥,內裡也有調養身子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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