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會傷到林安染,也怕自己會化身一頭原始的野獸,在意亂情迷之際才依依不舍的鬆開了懷中的人兒。
林安染被吻得倒進了郭翊辰懷中,粗重的喘息著,似乎還有些意猶未儘。
沒想到這男人的學習能力這麼強,吻技明顯提高了不少嘛!
長得帥,身材好,力氣大,腰力強,還吻技不錯,若是不能用來服務自己,實在是太可惜了。
要不是她現在這副身體不允許,不然高低都得把郭翊辰給辦了。
林安染惋惜的想著,不吃虧的性子迫使她突然抬頭,抱住郭翊辰的脖子,胳膊用力一拉,將郭翊辰的唇貼上了自己的唇。
林安染從來不覺得在男女之事上,吃虧的一定是女人。
那些隻要上了床,女人就一定會愛上男人的說法,不過是千百年來給女人安上的枷鎖罷了。
憑什麼自古男人睡得女人多,就叫風流;女人睡得男人多,就是下賤?
林安染從來都沒有這種想法。
那些受到約束的女人,一生隻有一個男人的女兒們,結了婚生了孩子後,有幾個是不後悔的?
後悔年輕的時候沒多談幾個男朋友,結了婚生了孩子後也沒了再談的權利,一生都被困死在了一個男人身邊,又是當媽又是當保姆還得滿足老公的生理需求?
到頭來,老公出軌的比比皆是。
這個社會的年輕人越來越浮躁,也越來越包容,閃婚閃離都已是尋常,一生不結婚隻生個孩子的也不在少數,憑什麼女人就還要被困在睡幾個男人的羞恥中?
但林安染也不是一個輕浮的人,也會愛惜自己,不會隨便跟男人發生親密關係,除非那個男人真的長得很帥。
麵對林安染的主動,郭翊辰明顯愣住。
其實林安染也不是第一次主動親吻他了,甚至他的吻技之所以會突飛猛進,也是林安染的功勞。
可這一次的感覺卻與之前都不同。
之前,他對林安染隻是感興趣,好奇林安染為何會突然改變了性情,也欣賞於林安染突然的懂事,要說有多喜歡還談不上。
可如今,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心愛的女人主動親吻他,他又如何能不心動呢?
郭翊辰不由得被這個吻撩得心跳加速,竟生出一股被寵幸的喜悅感來。
這種喜悅感很陌生,陌生得讓他想要逃。
可他心裡想逃,身體卻非常的誠實,在短暫的愣神後,手卻不受控製的按住了林安染的頭,試圖加深這個吻。
屋內,曖昧的氣息悄然彌漫。
林安染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時滑落了一半,整齊的軟塌淩亂,兩具緊緊相擁的身軀雙雙倒下,碰翻了一旁的茶幾。
茶幾砸在地上發出哐當的聲響,可兩人卻好似並未耳聞,依然忘乎所以的纏綿在那一吻中……
突然,房門被敲響,緊接著春華和王富貴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皇後娘娘,您可還好?”
“皇上,可需要奴才進去?”
突然的叫喚聲驚醒了意亂情迷的帝王,也喚回了他即將失控的神智,沙啞著嗓音怒吼:“滾!”
帝王怒氣衝衝的吼聲驚得門外的春華和王富貴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慌忙收回了想要推門的手。
春華和王富貴互看一眼,隨即又羞澀的移開了目光。
兩人雖沒吃過豬跑,但也吃過豬肉,一聽皇上那沙啞中隱忍著欲望的聲音,就猜到了屋內發生了什麼,不由得又是尷尬又是羞澀,恨不得用腳趾頭摳出三室一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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