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半掩珠簾,其聲靡靡,惹人遐想。
眾人詫異地望著魏玨,此刻對方正旁若無人,笑吟吟地飲酒,塵光浮動,與簾內的喧鬨形成了兩幅畫麵。
思崖子瞠目結舌“這怎麼會如此?”
兩側飄來責怪的目光,他心道壞事了,這明顯沒有成功,他分明見魏玨飲下了那壯陽沸血泌精的湯藥。
但魏玨臉色淡然,衣裳完整,那頭頂的發冠束著黑發,一點也不淩亂。
怕是從一開始,
都是裝的。
嗚嗚嗚——
簾後,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姚姝見那簾後還有糜音,頓時樂了,這群人真是好算計,她要是再晚來一步,魏玨就會被吃乾抹淨。
“嘖嘖嘖不得了啊”顏德讚歎道“林瑜,他真的不一般,這要是讓為師年輕的時候碰到了,你起碼多四個師娘。”
林瑜白了他一眼,暗罵這個老不休,她見魏玨泰然自若,倒是放下心去,此刻有姚姝坐鎮,諒那幾個老雜毛也不敢怎麼樣。
扣扣扣——
魏玨一連在桌上擺出幾個玉碗,一一滿上,而後笑道“幾位前輩,在外可喝的儘興?何不坐下痛飲一杯?”
思崖子臉上笑嗬嗬,原來他都聽到了,也不顧及那簾後糜音,就這麼坐在了身前的凳子上。
拿起桌上的酒杯飲了下去。
“老夫棋差一著,此杯算上賠罪。”
其他人聽著孫女的糜音,臉上多少有些尷尬之色,但見思崖子舉動,心中為之歎服,論不要臉,思崖子論第二,他們都不敢稱第一。
程萬舟板著臉,著實受不了,大袖一揮,將簾後幾人震暈了過去。
他指著珠簾,向魏玨問道
“魏小友,你可還算男人?幾個黃花大閨女擺在你麵前,你都能坐懷不亂?”
魏玨笑嗬嗬說道“不知道晚輩做了什麼,值得幾位前輩如此?”
四人卻是不答。
魏玨沒有得到答案,也不焦急,反而老神在在的又喝了口清酒,潤了潤喉,說道“既然幾位前輩能拉下麵,搭上孫女乾這種事情,想來也對我魏玨極為了解,那可知我是學的是什麼道?”
思崖子說道“金烏道。”
魏玨眼神閃爍,果然這群老雜毛知道他的一些事情。
“那麼這天地間,誰是最後一位金烏道傳人?”
思崖子思索良久,眼中閃過震驚之色,脫口而出“白雲禪師?”
“我師父她老人家信佛,我自然也不近美色,你等此舉是害我破戒,若是被我師父知道了,她老人家絕不會放過你們。”
“白雲禪師還活著?!”
思崖子等人倒吸了口冷氣,人的影樹的名,作為兩百年前鎮壓一個時代的天驕,她的恐怖流傳各大老祖的口中,就憑她是第一位地武王逆伐天武王的恐怖怪物,駭人聽聞。
而兩百年過去。
白雲禪師的境界,恐怕已經超凡入聖。
甚至傳說中的天人境界
一想到這。
眾人頭皮發麻,一股冷氣從脊梁骨直衝大腦。
“魏小友,可否為我們引薦白雲禪師,我等仰慕已久,少年成名之時,白雲禪師便便已經隻傳於老祖之口,此等天驕,隻恨未能相逢。”程萬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