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瑜真是掉以輕心,當然,或許她是故意讓我發現,或許她不在意。
總之,她的一切證據都被我收集殆儘了,其實單憑醫院流產的調查取證,就足夠充當證據了,根本不需要這些。
我冷眼看著她,林婉瑜,你果然是個垃圾,爛透了,怪我當初瞎了眼,沒有看清你。
我一再抱著一線希望,以為你沒有壞到那種程度,今天算是知道,你徹底爛透了。
我沉沉睡下了,離婚變成了迫在眉睫的事。
第二天上午,我依舊在辦公室正常工作,臨近中午的時候,林婉瑜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她果然在下班之前,提前一個小時就要出去,一定是跟奸夫會麵了。
她穿得很美,這個賤人。
我也順道提前下班,將一支錄音筆插進褲袋。
步行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我遠遠看見了,馮翰林那輛寶馬7係。
他們在地下車庫,不知道聊些什麼,林婉瑜坐在副駕駛,馮翰林坐在駕駛座。
我的腳步聲砰砰砰地走過去,這個鐘點還沒有下班,來往的人很少,我在地下停車庫行走,顯得腳步聲異常清晰顯聲。
林婉瑜聽見腳步聲,首先朝我看來,她發現了我,老遠就露出有些吃驚的表情,然後馮翰林也朝我扭頭看來,眼神也是微微震驚。
我一步一步走到他們的車頭前方站定,陰森地注視著他們,如果眼神可以著火,他們已經被我燒成了灰燼。
二人注視我良久,馮翰林無所畏懼道:“我下去。”
林婉瑜阻止道:“你彆下去,我下去吧。”
她有些誠惶誠恐地盯著我,隨後推開車門。
“宛瑜,宛瑜。”馮翰林似乎不願林婉瑜下車,一直在喊。
林婉瑜想下車,馮翰林一邊喚她,一邊拽著她,不讓她下車,林婉瑜最終還是扯開他的手,下了車。
她可能怕我對馮翰林和她大開殺戒吧,又想使用她那條三寸不爛之舌說服我,強行解釋了。
在我冰冷的目光中,她朝我慢慢走來,柔和道:“文強!”
我陰毒怨恨地瞪著她,咬牙切齒道:“林婉瑜,你真是該死啊,上次還讓你發毒誓,在我婚姻期間,不許跟他來往,你又出爾反爾,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怕我?我發起狠來,會比任何人都瘋狂,你知道嗎?”
她蹙起眉頭納悶道:“你怎麼來了?難道說你昨天……”
我替她說道:“是昨天晚上,我偷看了你的信息,你也太大意了,居然沒有換鎖屏密碼,你完全不怕我偷看你的信息吧,要不然你為什麼不像之前那樣隱藏?”
“對,我不怕,離婚在即,我還怕什麼呢,隻是你怎麼可以偷偷看我的信息呢?你不如直接跟我要,我會給你看的。”
“嗬……你會嗎?我為什麼不可以偷偷看你的信息呢?你太可惡了,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我,挑戰我的底線!”我指著她,怒目而視道。
馮翰林此時已經走了過來,我餘光察覺到,轉過頭,切齒痛恨,深惡痛絕地瞪著他。
“許文強,你來這裡,是想乾什麼?”他無所畏懼地問道,顯得很冷靜。
我對林婉瑜警告道:“男人說話,女人最好彆插嘴,知道嗎?給我滾!滾得遠遠的!”
我扭頭,陰狠地盯著馮翰林道:“到底想乾什麼,你動不動把我老婆約出來,還敢問我想乾什麼?”
他很沉著,絲毫沒有慌張地問道:“你到底想乾什麼,又想打我一頓嗎?”
我冷冷地諷刺道:“其實我特理解你,林婉瑜她長得很美,又有點小聰明,在你心目中,她美貌與智慧並重,你愛死她了是吧,非常癡迷於她是吧?癡迷於一個爛貨,你這麼癡迷於她,那你怎麼不勸她跟我離婚,讓她淨身出戶呢?這樣我們早就可以離婚了。”
“你以為我不想嗎?是她不願意呀!”
我冷冷一笑,“嗬…她不願意?那是因為你不娶她。”
“我父親不同意。”
“甭騙十八歲少女了,你踏馬就是一個玩弄女人的渣男,把我老婆睡了,你還振振有詞!”
“我說的是真的,我睡了你老婆,你捅了我一刀,不是一筆勾銷了嗎?”
“一筆勾銷,那你還約她出來乾什麼!”
他納悶道:“你不是跟她提離婚了嗎?”
我大聲道:“沒錯,我不要她,可她現在還是我的老婆!”
他沉默地注視我,沒有想退縮,隻是靜靜地盯著我,想知道我接下來會怎麼做。
我嗬斥道:“你這人渣,披著羊皮的狼,用金錢,美貌,地位來誘惑我老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就這麼急不可待嗎?還沒等到離婚,就忍耐不住,如隔三秋了是嗎?這公司裡麵都傳開了,說我老婆跟你有染,知道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