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雲舒在,自然能為軍營裡的士兵解毒。
忽然想到了邱錄曾說的話,或許她的醫術可以和聖手神醫相比。
雲舒皺了一下眉,心裡罵了一句,看什麼看!
然後走了出去。
隻見,走到營帳外的戰銘和雲德誌,在晨光下,臉色變得陰沉如水。
不遠處,士兵們已經列隊,且手裡拿著長劍,正在操練。
每一名士兵,氣色極好,看不出任何中毒的跡象。
戰銘回過神,立即看向雲德誌。
雲德誌完全發懵。
昨天明明是他下了毒,而且確保毒都下在了水裡麵。
絕對不可能出差錯。
他下毒的水是所有士兵都要喝的水,所以無一幸免肯定都中毒了,而且他還很清楚軍營裡的軍醫醫術不太好,不可能解了毒。
怎麼可能剛過去一個晚上,這些士兵都跟沒事人一樣?
如果不是昨天他親自下毒,隻是聽人彙報,他現在肯定以為自己在做夢。
“下官下官,明明……明明聽人說,軍營裡的士兵都中毒了,這……這怎麼會……”雲德誌結結巴巴,根本不知道怎麼解釋。
他很怕惹怒了攝政王!
不過轉念一想,他女兒是攝政王即將要娶的側妃,他有什麼害怕的?
戰銘聽了雲德誌的話,就知道這裡麵肯定有什麼貓膩。
眯起眼,猛地回頭看向了走出來的雲舒和雲長風。
然後視線又落在了坐在輪椅上的戰天夜。
他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戲耍過!
不用想,一定是戰天夜暗中派人來了軍營!
怪不得剛剛雲長風會那麼理直氣壯,完全不懼!
不過……
戰銘冷笑一聲,“看來雲大將軍早有準備。”
“本將不知攝政王所指的準備是什麼。”雲長風沉聲道。
如果不是舒兒會醫術,恐怕現在攝政王已經要懲治他了!
雲舒眉目間湧動著帶著冷意的笑,“攝政王的確冤枉了我爹。”
戰銘臉色一變,變得陰沉又震懾。
一個女子,竟敢質疑他!
“六叔應該給雲大將軍陪個不是,雲大將軍保家衛國,立下無數戰功,如今卻要被六叔無端冤枉,會寒將士們的心。”戰天夜寒眸掃向戰銘。
聞言。
戰銘的臉色陡然難看。
他緊繃著唇角,冷笑開口:“是不是冤枉大將軍還未得知。”
然後轉過身,視線放在了軍營外,已經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緊接著,他臉上表情變得高深莫測,依舊是一副掌控了一切的樣子,“本王請來了一人,他能看出來這些士兵究竟有沒有中毒或者無端染病。”
然後,朝著不遠處的士兵命令道:“放他進來!”
很快。
一人手裡拿著藥箱快步而來。
遠遠就看見了戰銘,“攝政王!”
戰銘看到了陸皓時,懸著的心放下了。
陸皓來到戰銘麵前,行了個禮,並未發現站在另外一側的雲舒幾人。
“本王問你,如果有人中了毒,剛剛服用了解藥,是否能通過診脈看到曾經中毒的跡象?”戰銘問道。
陸皓愣了一下,想不明白為什麼攝政王請他來軍營,見麵後,直接就是問出了這種問題,他隻是遲疑了一下,便說道:“如果不出意外,從脈象上的確可以看出來。”
以他的醫術,完全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