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戰銘一聲怒喝。
場麵一度緊張。
四周人大氣都不敢喘。
獻舞獻技的宮人們更是跪了下來,渾身瑟瑟發抖。
雲舒更是感歎,不愧是攝政王,氣場果真駭人!
蕘王以為有戰天夜這句話做主,趕緊對戰天宏說:“皇上,連夜王都說證據確鑿了,你一定要為我做主!要狠狠懲治攝政王啊!”
沒有雙手可用的這幾日,他恨死了攝政王!
“皇上,這件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僅憑一個令牌就認定了蕘王被人斷手和攝政王有關,未免有些草率。”一位大臣站出來說道。
又有幾位大臣站出來附和,甚至是各種言語說完之後,認定了蕘王是自作自受,被他人尋仇,他人陷害攝政王,而蕘王不辨是非冤枉攝政王了。
蕘王聞言,對幾位大臣齜牙咧嘴,“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但是,接下來又有幾位大臣認為無風不起浪,那令牌也不是那麼容易仿造的,更何況是攝政王府的令牌,都是由專人打造,幾乎很難仿造。
一時間,好好的一個千秋宴,變成了大臣之間的唇槍舌劍。
畢竟還有不少夫人和小姐,被這一幕嚇得一張張臉雪白。
雲舒抿了一口茶。
想到了什麼。
看向了戰小離和顧小風。
兩個孩子神色如常,沒有被嚇到,而且,顧小風似乎已經情緒得到緩和,正在低著頭吃東西,完全沒管一群人在吵什麼。
她滿意的點頭,男孩子就是要膽子大,絕對不能被這麼點兒小場麵給嚇到。
顧小風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
他立即看過去。
發現是娘親在看他,他頓時眼睛一紅,有些委屈,也有些想要靠近,但又被理智給控製住了,他不能去。
戰小離一直擰著小眉頭,他想不通,為什麼顧小風是被攝政王爺爺派來的人,明明應該也是個壞人,但是為什麼他聽不到顧小風心聲?
兩個孩子都有自己的心事。
所以,根本就不關心那些人在吵什麼。
戰銘在一眾大臣的爭吵中,從地上撿起來那令牌,看到令牌的那一刻,通身冒著殺氣,死死的看向了戰天夜。
攝政王府裡竟然有戰天夜的人?!
令牌是真的!
他的手用力的捏著令牌,下一刻,邪魅的笑了:“區區一個令牌,就讓蕘王如此膽大的冤枉本王,明日豈不是會有人用更荒謬的方法來陷害本王?這件事,必須徹查!皇上,不如將蕘王關押起來,讓人好好審問,看看是誰收買了他,讓他汙蔑本王!”
“攝政王說得對,應該要審問蕘王!”
“臣附議!”
“臣不同意!”
蕘王傻了眼,“關押我,審問我?我是被害的人,竟然要關押我?”
“蕘王這些年裡暗地裡害了無數條人命,正巧本王也想為百姓伸冤,趁此機會好好查你,同時為本王洗一洗冤屈。”戰銘沉聲道。
同時,他又看向了戰天夜,“夜王,你意下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