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隨著宮人前去禦書房。
戰天夜黑眸淡冷的凝望著不遠處禦書房的方向。
邱錄一臉疑惑,“皇上怎麼會單獨見雲二小姐?莫非是皇上又身體不舒服了?不想讓王爺不知道?但是也不對啊,皇上身體有什麼情況王爺都知道啊,而且剛才王爺見皇上的時候,皇上沒什麼異樣啊!”
戰天夜收回深邃的目光,“走吧。”
……
禦書房。
宮人將雲舒帶到禦書房時。
正在埋首桌前,仔細的審閱著各方奏折的戰天宏立即抬起了眸。
看向了多日未見的雲舒。
雲舒走進來後,直接看向了戰天宏。
當她看到戰天宏麵色沒什麼異樣,不像是有隱疾之症的樣子時,稍稍有幾分詫異。
“你終於來了!”戰天宏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將還未批閱完的奏折扔在了一旁,然後直接從桌子前走了出來,幾步走到了雲舒的麵前。
她膚如凝脂,朱紅色的嘴唇,雙眸如星,無形間襯托著極致傾國傾城的嬌容。
似乎一切在她麵前,都會襯托的黯然失色。
他很想問問她,那三個孩子真的是五哥的嗎?
也很想問問她,她是真的要嫁給五哥嗎?
她……
但這些話,也隻是在心中一閃而過,完全不敢停留出口。
“皇上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之處嗎?”雲舒疑惑詢問。
正好,觸及了他凝視她的目光。
一絲怪異從心頭劃過。
戰天宏這些年來身在皇位,自小習會了他人難以相比的察言觀色,窺探人心。
察覺到雲舒似有些懷疑時,他抿了一下唇,將一切心思隱藏在心底。
他不該如此。
少年皺起眉,輕按著自己的心口,說:“這兩天一直偶爾心口痛,剛才又痛了,朕從未如此過。”
“心口痛?”雲舒立即沉了沉臉色,心口痛可不是什麼小問題。
她立即示意戰天宏坐在一旁,“我來診脈。”
按理來講,戰天宏的情況隻要平日裡好好養起來,一身體就會一日比一日好,而且以他的年紀來看,身體恢複的速度也會很快,斷然不會輕易出現心口痛的情況。
戰天宏坐了下來,他目光有些不受控製的低眸看著正在給他診脈的雲舒。
這個月他身高長的快,坐在這裡,他竟然可以低眸打量她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心裡的暗示,他當真覺得心口痛了。
雲舒一番診脈過後,直接說道:“皇上的身體恢複的不錯,按理來講應該不會有心口痛的情況發生,然而皇上這兩日時而心口痛,應該是平日裡太過勞累傷神,需要平時注意多加休息,也不可太過於勞累傷神。”
小小年紀,麵對著那一堆堆的奏折,失去了該有的自由時光,也的確容易完成心思沉重。
她想了想,寫下了一個方子。
“命人按照方子來抓藥熬藥,服用一段時間應該心口疼痛會緩解。”雲舒溫聲祝福。
戰天宏滿眼都是笑,心裡暖暖的,她是真心真意的擔心他,也是真心真意的救他,隻有她……
他聽話的點頭,“好,朕會每日按時服藥。”
隻要是她讓喝的藥,他都會喝。
“嗯,平日裡一定要飲食清淡,萬不可辛辣油膩。”雲舒起身,又囑咐了兩句,然後就要準備走。
見雲舒要走,並且幾步就要走到門前時,戰天宏立即開口,“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