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眉目冷寒,起了身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
下一刻,兩名攝政王府的暗衛攔在了她的麵前。
與此同時,隔壁的房間也分彆出來了人。
雲舒看向了被邱錄推出來的戰天夜,四目相對,她一邊聽著那刺耳的慘叫聲,一邊對戰天夜說:“我們去看一下攝政王吧。”
“王爺剛剛下令,沒有他的通傳,不論是夜王還是寧王,又或者是雲二小姐都好好的在房中休息。”護衛也不敢對戰天夜和戰天宇他們太強硬。
但攝政王的命令他們不能違抗。
戰天宇看了眼不遠處,麵色淡淡的問:“六叔在做什麼?”
“王爺做什麼卑職等人也不知曉,應該不是什麼大事,請寧王放心。”護衛說完之後,朝著戰天宇伸手示意,讓他回房繼續休息。
也示意雲舒和戰天夜回去休息。
“啊!”
再一次傳來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雲舒心沉了沉。
戰天夜示意邱錄推著他。
幾名護衛立即攔著戰天夜。
“不想死,滾。”戰天夜冷喝一聲。
氣場太過驚人,驚的幾個護衛全都愣住,沒敢攔。
雲舒跟在戰天夜身後。
在他們兩個人走了之後,戰天宇和江洛溪麵麵相覷。
江洛溪眸色幽暗,心頭全是陰霾,她再一次被戰天夜忽視。
明明她就住在一旁,他隻要稍稍側目就能看到她。
“江小姐有心事?”戰天宇溫聲詢問。
江洛溪微笑搖頭,“沒有什麼心事,隻是有些擔心攝政王。”
“走吧,一起去看一看。”戰天宇溫聲提議。
江洛溪沒什麼異議。
正好去看一看,攝政王又在鬨什麼?
那慘叫聲不出意外,應該是那個冒充雲舒的男人,難道攝政王這是將怒火撒在了那個人身上?
護衛們傻眼,沒料到幾個人竟然完全不聽他們的話,說走就走!
一想到他們的身份,他們也不敢再去攔著。
此時。
一盞明燈下。
被打的遍體鱗傷的人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苟延殘喘。
戰銘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鞭子,滿臉的凶惡猙獰之色,眼裡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或許是打的太開心了,看著人被打的慘兮兮,他就更是止不住暢快的笑。
“狗東西!竟然騙本王?!”
戰銘朝著陸皓怒罵道。
被打的已經完全不知道疼的陸皓,心裡那個恨,那個苦,他呲牙罵道:“什麼叫做我害你?是你自己找死!攝政王,你本來就不能有子嗣,是你非要儘快醫治好,你以為世上有那麼好的事?能儘快醫治好你?你做夢!都是你自找的!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現在又能出來折磨人了,是吃了誰給的靈丹妙藥了吧?你以為吃了靈丹妙藥,你就能高枕無憂了?攝政王,我告訴你,你就算挺過今天晚上,你也挺不了多久!”
陸皓罵的那叫一個暢快!
他突然悟了,左右也是逃不出攝政王的手了,那就罵個痛快!
最好能將攝政王給氣死!
果然,戰銘氣的直接站起來,抓著鞭子又要朝著陸皓身上打,“找死!”
在鞭子狠狠的落在鹿陸皓身上的那瞬間。
忽然一道聲音傳來,“攝政王本就身體還未康複,病痛纏身,此刻大動肝火,隻會讓身體狀況越來越差。”
真是自己找死,老天都不會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