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暫無標題_盜墓:開局係統丟了,我擺爛了!_思兔 

第40章 暫無標題(1 / 2)

風力很大,又加上很多人饑餓無力,沙漠中行走本就費力氣,很多人體力不支順著沙坡滾落下去,隨後又被人救起,躲到了背風坡。

一群人趴在背風坡,承受著沙塵暴的襲擊,直到這場風波過去。

我和小花同時起來,把埋在身上的沙子抖了下去,如果再狠點,直接就活埋了。

無邪四周巡視了一圈,發現馬日啦失蹤了,

蘇楠和無邪決定朝著馬日啦說的海子方向走,食物已經殆儘,所以用昨晚打滿的水充饑。

一群人再次啟程,艱難的行走在沙漠上,朝著海子方向前行。

“還能走動嗎?”無邪遞過來一瓶水,對著我詢問。

我接過水,打開喝了幾口,邊走邊回答“這點體力在沒有,我就真的不能在和你們混下去了。”

“那倒也是,不過,和以前的你比起來,變化很大。”無邪回憶過往感慨道,隨後又給小哥幾人遞過去水壺。

“以前啊,挺傻的。”我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

瞎子麵朝著我,倒著走路,笑著道“呦,頭一回聽見有人說自己傻的,”

“這有什麼不能承認的嗎,”

瞎子沉默片刻,張揚的笑了,“能。”

我看著瞎子倒著走路,沒好氣的問道“你這樣走路,不累嗎”

“怎麼?你心疼我啊。”瞎子挑眉,口語帶著調侃。

我扒拉開瞎子的臉,嫌棄道“你擋著我視線了,”

瞎子的臉皮逐漸變厚,側過身摟過我的肩膀,無視其他三人的眼神殺,笑嘻嘻道

“這不是怕你無聊,找你聊聊天嘛,”

“我不想聊天,想打一架。你打嗎?”我眯著眼,含著危險的目光看著他。

“不知,你這打架二字是哪個意思?”瞎子故意曲解,壞笑的看著我,

“打架還有彆的意思嗎,”我說完後,正要想一想其他含義。

小哥走了過來,直接拽著瞎子後衣領,拖走了,瞎子的聲音,越來越遠。

“啞巴張,你給我鬆手。”

我看著兩人漸行漸遠,對著旁邊一直安靜的小花,問出了疑問,

“打架還有其他含義嗎?”

小花眸色深沉,輕笑道“這個問題,你可以自己悟一下,就知道答案了,或者……我也可以教你。”

自己悟?我邊走邊思索,突然停住了腳步,想到了答案,臭瞎子調戲我!!!

“不,不用教了,”我果斷拒絕,這玩意豈是說教就能學的嗎!

難怪小哥把瞎子拽走了,我抬手朝著微紅的臉旁扇了扇風,這臭瞎子不分場合,口無遮攔!欠揍!

隊伍又走了許久,迎麵走過來一個男人,看著似乎不太正常,無邪走近盯著一臉傻笑的人,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

“小兄弟,你是住這附近嗎?”

哈魯傻笑,從地上抓起一把沙子,朝著無邪和離簇麵門扔了過去,兩人用胳膊擋了一下。

然後就看到哈魯轉身就朝著一個方向跑去,嘴裡還嘀咕著,有人陪他玩了。

“跟上去看看,這附近應該有原住民。”無邪回頭看著眾人,心裡卻對那人有所防備。

蘇楠點頭,給了手下一個眼神,眾人都跟著哈魯的方向走去。

“一會小心點,”小花看著跑遠的哈魯,對著我輕聲提醒道。

我點頭,貌似這個傻子可不是個好人呐。

————

(你是說我老爹認識宿主?)執情,聽完卿止的話,一臉驚訝。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卿止背著雙手,一臉神秘。

(你怎麼不早說,不對,這坑挺深啊,把我都算進去了,)執情,哀怨的盯著卿止。

(這是你爹的主意,你要算賬可以去找他。)卿止淡笑,把責任都推到未曾出麵的主係統上。

卿止心想,豈止認識,那都稱兄道弟了,時光荏苒,記憶飛速前進,它都快忘了曾經的畫麵了。

卿止回憶錄。

一名少女拉著同齡的女孩,在街上小跑,仿若有什麼急事。

她麵色如桃花般粉嫩。黛眉輕描,如遠山含黛,眼波流轉間,朱唇輕點,如櫻桃般嬌豔欲滴。發間插著一支玉簪,青絲如瀑,垂落在雙肩上。

身上穿著一件天青色的羅裙,裙裾隨風飄動,腰間係著一條腰帶,上麵掛著一塊玉佩,走動時輕微晃動,發出清脆的聲音。

(玉佩小巧圓潤,卻不是完整的,周身共缺四塊似月牙的玉佩,被秦書辭的爹爹贈予四位定親人,當做定情信物。)

“小姐,慢點跑,雲音閣還沒開始呢。”一名嬌俏的少女,梳著雙丫髻,氣喘籲籲的對著前麵拉著她的小姐喊著。

“小桃,快點,去晚了,就看不到開場了,”秦書辭臉上因跑動,而染上紅霞,卻絲毫不覺得累,

終是在開場前,找到了前排位置,滿意的拽著小桃坐在椅子上,看著戲台,等待開場。

前排都是有權有勢的人物,秦書辭觀察周圍,在右側座椅上發現了死對頭,齊小王爺,她皺著秀眉,雙手撚起手帕遮擋住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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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想,這回出門沒找府內,執淵那家夥,算一卦,真是虧了。

秦書辭無意間發現,左側坐著中書令家的獨子吳公子,此人是爹爹從小給她定親的人,不過隻是其中一個,其餘與她定親的三人,爹爹嘴很嚴,並未告知。

貌似隔壁還坐著張將軍,聽說此人話少淡漠,不過樣貌可是上上乘。

完了,右邊死對頭,左邊青梅竹馬定親人,她來這看解雨花的戲,莫名的還有些心虛呢。

齊小王爺和吳家公子同時發現了,拿手帕遮擋住自己臉的少女,

兩人同時起身,抬眸對視間,火花四濺,暗流湧動。

秦書辭聽到兩邊椅子挪動的聲音,僵直了身體,按照執淵的話來說,就是芭比q了。

就在兩人走到她兩側,同時搭在她的肩膀時,台上樂聲響起,打斷了三人。

戲台上,一位男子麵如冠玉,目若朗星,眉如遠山,唇若塗丹。身著華麗戲服,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種獨特的風韻。

隨著音樂的響起,他唱出婉轉悠揚的曲調。身著粉色戲服,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充滿了戲劇性,將觀眾帶入了一個個動人的故事。

秦書辭抓著手帕的手微鬆,手帕隨之飄落,直直的望著台上的人,每月看兩次,還是看不夠,好想拽回家藏起來啊。

台上的解雨花唱著戲,眼裡卻映著台下少女的麵容,這名少女每次在他登台前,都會準時前來,他記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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