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兄弟你問不出來的,走走走,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瞎子走了過來,一臉熟絡的樣子,攬過張海克的肩膀,帶著他遠離了無邪,走到篝火旁,
“青椒肉絲飯,吃不吃,”瞎子笑嘻嘻的銷售,
“吃,”不吃白不吃,他就在這死等族長和那個叫秦一一的女人。
“看在啞巴張的份上,給你個友情價,一千,怎麼樣?”瞎子露出招牌笑容,一手拿著青椒肉絲飯,一手攤平等待收錢。
“你還不如直接去搶錢。……兩份。”張海克拿出錢包裡的銀行卡,遞了過去。
“那怎麼行,我是個有原則的人,”瞎子笑著拿出pos機,刷卡。
入夜漸漸微涼,繁星滿天,無邪他們分成兩組,替班守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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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旁邊的小哥還在睡覺,輕輕掀開被子,抓起衣服,躡手躡腳的打算逃走,
小哥在我背對著他的時候,緩緩睜開眼睛,微勾起唇角,拽過我直接壓在身下。
“不是,你沒完了?”百歲老人,惹不起,我決定清心寡欲。
小哥看著身下的秦一一。心想,一次和多次他還是分的清的,這次還是算了吧。
我見小哥沒說話,伸手推開他,抱著被起身走向衛生間,並把門鎖上了。
收拾妥當後,一起出了空間,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正巧出現,沙漠中的日出看起來很是浪漫。
正當我欣賞日出時,後邊略帶不善的語氣傳入我的耳中。
“秦一一,你帶族長去哪了,”張海婁不善的語氣道,他半夜找了三圈,都沒看到他們的影子,這怎麼突然出現了。
嘿,他還來勁了,我去哪還得向張海婁報備不成,我拽過旁邊的小哥,推到張海婁麵前。
“你有種,問你們的族長。”總覺得之後這兩個玩意,會成為我跑路的絆腳石呢。
我扔下小哥和張海婁,一溜煙的跑沒影了,坐等某樓被綁,當魚食。
小哥抬眸淡然的看著張海婁,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對著某樓道“有繩子嗎?”
“有,我去給你拿,”張海婁還以為他會興師問罪呢,差點忘了族長這個人,沉默寡言了。
張海婁快步的走回自己的帳篷,拿出一捆麻繩,屁顛顛的給族長遞了過去,
結果小哥並沒有接,某樓疑惑的望向小哥。
“自己,捆上。”小哥瞥了一眼某樓,淡淡的說。
“捆我自己?”張海婁一臉不可置信的用食指,指著自己。
他就說這個秦一一不簡單,不可能放過報仇的好機會,原來在這等他呢。
小哥給了他一個眼神,對。和平常一樣的眼神。但在張海婁這就變了另一個意思,
得,捆就捆吧,誰讓他是族長呢,反正也死不了。
小哥等張海婁捆好繩子後,牽著繩子末尾,朝著秦一一的方向走去,任務完成需要交付。
我拿著從空間裡的燒烤架,吩咐離簇擺好,
“不是,大姐,你這大早上的吃燒烤?”離簇皺著眉,疑惑的問。
“誰規定的,早上不能吃。”老子都餓了一天一夜了。還不能吃頓肉了。
“能。你是大姐。你說的算,”離簇從心的說著,她可比無邪厲害多了,得罪不起。
“諾,食材都在桌子上,你烤吧。”我指了指旁邊從空間拿出來的東西道。
“好好好,您老就等著吃現成的吧。”離簇任勞任怨的生著炭火。
離簇不知道的是,因為張海婁的到來,逃過了被當魚餌釣魚的慘狀。
“大早上夥食不錯啊,”瞎子從帳篷裡走出來,坐到椅子上少喝二郎腿,
“吃完好上路。”有我在,小柏不會現身,所以隻能出此下策。
“這話說的,可有點不吉利啊,”小花拉開椅子坐下,瞥了一眼正在忙活的離簇,又看向我,
在這種地方,講吉利?我真的是……
“還是說你想做什麼?”小花見我沒回複,直接點破。
“花爺真是聰明,要不你再猜猜?”
老天爺狂撒智慧的時候,給我單獨打傘了是吧,都讓你們接去了,一個個腦子轉的這麼快。
“你都把話扔明麵上了,還用我猜?”小花,
“怪我,說的太直白了,沒能讓您猜一猜。”我接過離簇遞過來的串,隨意的回複了一句。
“彆裝了,你又想做什麼?”小花眸色漸深,略帶嚴肅的口吻。
“……”我胡亂的打著連啞巴,都看不懂的手語,
“來來來。讓黑爺我看看,怎麼突然啞巴了呢,”瞎子勾唇,擼起袖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我走了過來。
餘光掃到小哥正往這邊走來,我忙不迭的跑向他,躲到他背後探出頭,挑釁般瞪著瞎子,
“你彆以為你躲小哥後麵,就能逃避問題。”瞎子環抱胳膊,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她要作妖。”小花配合瞎子,道出事實。
我躲在小哥後麵,僵直了身體,隨後想到了什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橫叨叨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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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作妖了,怎麼了,你們還能打死我不成?”
無邪在不遠處看著此時的秦一一,恃寵而驕的模樣,無聲的笑了笑,
幾人腦海裡如影片播放般,劃過些許片段,
——小劇場
此時的畫麵與腦海裡的片段無意外的重疊,著一襲水藍色襦裙的少女,躲在一身將軍裝扮的男子身後,狐假虎威的探出頭,調皮的說了一句,我就不信你們敢越過小官來打我。
一名書生氣的男子,寵溺的笑著說,你就仗著我們不舍得吧。
旁邊靠在樹旁一襲黑衣的男人,用扇子拍打了一下身側身著粉色戲服的美人,輕笑出聲,(哎,我就說吧,主心骨來了,她又張狂了。)
(臟手拿開,)美人咬牙切齒的說著,隨後又抬眸眼底含笑,望著不遠處的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