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和張海克,張海婁臉上零星的掛著兩三個紙條,並不多,
總結,輸的最慘的就是認錢的瞎子。
“你們幾個不是說不會嗎!!”瞎子把手裡的撲克牌扔到桌子上,一臉哀怨,這裡就屬他最窮,輸的最慘。
虧的他還教了他們半天,結果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
“確實不會啊,這玩法不都是你教的嘛,”張海婁挑了挑眉,一臉無辜道,
錢贏得比找孩子壯大家族還簡單,這就不能怪他了,
“要玩的是你,不玩的也是你,輸的也是你,給錢吧,”
小花也湊著熱鬨,好笑的瞎子一臉痛意的,拿出錢包,不舍得的數著錢,分成三批不同厚度的現金,遞給他們幾人。
總結,小哥贏得最多。
秦一一的房間內,雖然雲彩忘了她。但是畢竟同齡人,話題上的交流並沒有代溝。
兩人從雲彩的蜜月旅行又聊到秦一一他們五人的婚禮要怎麼辦,有說有笑的聊著天南地北,
之間雲彩又提到了繡繡和阿寧的故事,很多很多……她也很有耐心的聽著雲彩講述,女人的友情有時候真的很簡單,沒必要像宮鬥劇一樣,雌競個你死我活。
廚房內忙活得熱火朝天,客廳的一群人之間有一個愁眉苦臉,還有三人數著錢麵帶得意,他們幾個就覺得從瞎子這裡贏的錢,就是令人高興。
最後一個默默的把錢放進了錢包裡,他內心表示要給媳婦留著花。
胖子端著一盤水煮魚,放到桌子中間,熱情的喊道,
“吃飯,都收拾收拾,入座了。”
無邪把碗筷按照座位依次擺好,隨後走到秦一一的房門外,敲了兩下,
“一一,吃飯了,”話落,房門就被她從裡邊打開了,
餐廳內眾人落座後,秦一一發現旁邊的瞎子一直悶悶不樂,她挪了挪椅子,湊近他的臉,輕聲詢問,
“你這是怎麼了?”她不在客廳的時候,發生了什麼,能讓這厚臉皮的大黑耗子一句話都不說。
瞎子撇嘴故作委屈,從眼睛裡硬生生擠出兩滴眼淚,就差嚎啕大哭了,可就是這樣,他也沒張口回話,似乎在用行動來告狀,甚至還當著其他人的麵,自以為小鳥依人般撲進秦一一的懷裡,
在眾人眼裡這不是小鳥依人,而是鴕鳥欺人。
瞎子可沒心思顧及彆人的想法,此時此刻正一臉美滋滋的,靠在媳婦香香軟軟的懷抱中。
他這一舉動,倒是給秦一一整不會了,下意識的抬起右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溫柔像似哄孩子一般,就是說出的話帶毒,
“乖啊,大兒子,咱不哭了奧,”
張海婁端起酒杯對著族長敬了一杯,道了一聲恭喜,隨後又覺得不熱鬨,挑事道,
“你們兩個玩的挺花啊,”
秦一一聽懂了他話內的意思,低眸掃了一眼瞎子,看著他一臉得意的樣子,一腳給踹飛後,徒留他一個人在角落畫圈圈,隨後回懟道,
“酒可以亂喝,話不可以亂講,不然你可是會後悔的。”
“我?後悔?你再開什麼玩笑!”張海婁一臉不信的樣子,說的好像自己有什麼把柄在她手裡一樣,
秦一一跑到桌子上,拿起平板,調出當年他在飯店喝酒打賭時,叫爹的畫麵,還有在古銅京被小哥揍的畫麵,一同投影到餐廳牆麵,
“雖然這些事,你不記得,但不代表沒發生過,”
她單手托著平板,聲音驕橫的挑釁著,再看到張海婁猛然起身,眼神中似乎對她手裡的東西非常感興趣時候,
秦一一跑向小哥的身側,猶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抬起手指著他,得瑟的喊道,
“哎!你站那彆動,不然小哥可不會放過你!”
狐假虎威這一套她是慣用的,絕對的爐火純青,她這視頻一起得罪的還有張海克,隻不過有小哥,不帶怕的,怕一點都是對小哥的不尊重。
秦一一把平板往小哥懷裡一塞,俯身拉著他的手,眼底瞬間含了一圈眼淚,可憐的樣子,讓人看了,都想給她扔一塊錢。
“小哥,他陰陽我,還要揍我,你管不管。”
他抬起另一隻手,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絲,眼底帶著笑意,給足了她的麵子,
“我在,他們不敢,”
這話一說出來,張海婁和張海克兩人內心表示,你不在,他們也不敢,秦一一這告狀的本事實屬一流,也算是見識到了。
沒有吳邪他們的日子裡,她平常都是非常穩重的一人,直到再次相遇,解開所有的心結後,她就像是被寵壞了的孩子,又回到了最初的天真調皮的模樣,偶爾慫,偶爾膽子大。
“聽見沒有,你們族長下話了,都老實一點!”
她的話說的雖幼稚,但是卻起到了活躍氣氛的作用,隻見張海婁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出奇的沒有反駁,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著,心裡好奇那些畫麵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先吃飯,吃完了我們帶你出去玩,”
無邪拉著她坐下,心裡打算著帶他們一起去遊西湖,賞夜景,閒來無事,當然要好好體驗一下美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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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她應聲回答,並沒有問他是要去哪裡,因為自己剛坐下端起碗,碗裡就出現了四雙夾了菜的筷子身影,
秦一一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就像一條柴犬,這幾個人是不是太誇張了,她又不是手殘了,夾不來菜,不過……還真彆說,有人肯用心對你好的感覺,是真的很幸福,
她看著他們把自己的碗填滿後,才各自去吃飯,無意間掃到胖子在給雲彩夾菜,兩人對視時周圍都是粉色泡泡,害!原來是現學現賣啊,秦一一內心笑翻了天,表麵默默的吃著他們夾的菜。
張海婁和張海克兩人,此刻突然就覺得菜不香了,隨後兩人對望了一眼,像個戲精一般,大張旗鼓的給對方互相夾菜,邊夾還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