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一聞聲轉過身再看到他和無邪一模一樣得容貌時,當場愣在了原地,磕cp磕的非常認真,書她是真沒怎麼看,
雙胞胎?
不行,腦子不夠用,到底什麼情況啊。
都認識她,就她不認識他們?
死就死吧,大不了從頭再來,她轉身又看向無邪和他身後的三人,表情略帶嚴肅,緊抿著雙唇又緩緩開口。
“我想……我大概是忘了和你們的記憶,要不……談談?”
“談戀愛就不需要了,都老夫老妻了,”
黑瞎子走到她身側很自然的摟著她的腰,頭埋在她的脖頸處,又在她耳邊挑逗道。
“不過你要是想談,瞎瞎我也可以奉陪。”
秦一一內心想躲開他,但是身體卻像是很熟悉他這個人一般,不願挪動地方,這就體現了一種矛盾的糾結體。
“那個……黑爺是吧,咱們能不能……先保持一下安全距離?”
她見他們貌似都很好說話的樣子,膽子愈發的大了起來,她真的有點不習慣他的靠近,太過親密了,就算如他們所說什麼老婆媳婦老夫老妻之類的,可是她不記得了,不想過分接觸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的那種陌生感。
黑瞎子的表情堪稱委屈到了極致,趴在她懷裡硬生生擠出來兩滴眼淚,哭的聲音那叫一個字,
慘。
這畫麵倒是給秦一一整不會了,她抬手像是肌肉意識般剛要拍一拍他的後背,手在空中微頓,隨後放下了要哄他的手。
“那什麼,花爺……你能不能把他拽走?”
她眼裡一閃而過的嫌棄,被其他在場的人捕捉到,看來是真的把他們都忘了,她麵上的疏離感和行為上的躲避,無疑讓四人心懸在了半空。
“瞎子,你先彆鬨了,咱們坐下,好好和她說一說我們之間的情況。”
小花麵色嚴謹,眼中含著憂慮,就是不知道她這個沒腦子的能不能信他們所說的話。
他們對失魂症的了解不多也不算少,記憶好像不是那麼容易恢複的,況且想找到係鈴人執情,現在也是一件難事,因為他們並不清楚她現在呢記憶還存在多少。
黑瞎子從她的上衣口袋裡拽出來一塊藍色手帕,擦了擦墨鏡內眼角的淚痕後,直起身後退兩步,保持了一個相對於安全的距離。
完了,媳婦不愛他了,他的心好痛痛~
六人分彆坐在木桌旁的椅子上圍成了一圈,秦一一旁邊坐著小花和小哥,依次排開小哥的旁邊是無邪,小花的旁邊是黑瞎子。
其次是張海客,他屬於純純的湊熱鬨組,二樓閣樓窗口邊還有兩個悄咪咪看戲的兩位張家人。
秦一一感受到了旁邊小哥一直盯著她的視線,莫名有一種要被刀了的既視感,把她當成粽子了?
嘶!她的腰為什麼這麼疼?還有手,還有腿,她到底都做了什麼啊,她皺著眉捂著後腰,眉眼間滿是戒備和對陌生的恐懼。
三記冷眼飛刀齊刷刷的掃向一臉苦兮兮的黑瞎子,他本人表示特彆想她恢複記憶在和她好好認個錯,想哄一哄她,結果現在人壓根就不愛搭理他。
小哥……盯??
來自深淵的凝視,她秦一一是體會到了,盯她乾嘛?無邪不好看嗎?
畢竟目前為止,隻有黑爺和花爺叫過她媳婦老婆的稱呼,另外兩個並沒有,大概和她沒有關係,不過也不排除人家黑爺和花爺是想把她夾在中間玩py的一環呢,想想就太可怕了。
完全沒進入現狀的她,一直都在胡思亂想。
“一一彆怕,我們現在的關係可能在你現在看來,比較複雜,”
她眼裡的戒備與害怕都被無邪看在眼裡,他放輕了話語,緩緩的對她講他們之間的關係以及由來。
怕她不信,小花起身去了樓上把有關於他們結婚的證據以及過往的照片都拿了出來,擺放在木桌上。
“你可以先檢查一下,看看是否真假,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在雨村,已經處於一個養老的階段,你和我們四個人屬於合法的夫妻關係。”
無邪挑了一些重點,至於一起經曆過的事情,等她先把這些消化完,在慢慢講。
合法?
這是在和她講什麼天方夜譚嗎,怎麼每個字都聽得懂,拚在一起有點文盲了呢,難道這個世界允許五個人一起結婚?
不對,重點不在這,她這麼牛逼的嗎,黑花瓶邪通通都進她兜裡了?
非常大的不信兩個字,掛在了秦一一的臉上,騙她有什麼好處?可是沒騙的話,她又是有什麼特殊的,能讓他們和自己結婚?
小花捏了捏眉心,不用想也知道,她又啟動了不太靈巧的腦袋,開始了胡思亂想。
“我不知道你現在的記憶處在哪個階段,接下來我問的話,你好好回想一下,在回答,”
秦一一看著手中與他們拍的結婚證,聽見小花的話後,微微點頭,乖點吧,這幾個人她打不過,問啥說啥能保住小命。
“對於我們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哪裡?”小花內心歎了一口氣,問出第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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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哪?這能說嗎?不會挨打?
“我隻能說,我不知道我是如何來到你們世界的,對你們的記憶是在書中。”
一席話四個人都聽明白了,唯獨看熱鬨的張海克和樓上的張千軍和張海婁沒有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