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天真,你怎麼能這樣呢,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
胖子嘴上打趣,內心懸著,畢竟剛還不小於紮了一個人的心,他還有一些的愧疚。
秦一一在他們開玩笑的時候,感受到了小哥注視自己的目光,她可能曲解了,緩緩開口,略微有些遲疑。
“小哥?”
“嗯?”
‘嗯’這個字後邊有很多種音調,比如現在,秦一一在胖子說話的音量下,沒太聽清小哥的尾音,誤會完美產生,她當成了肯定句,抬手一揮,小哥在眾人還在閒聊中消失了。
如果眼神好的話完全可以捕捉到,小哥的嘴角有一瞬的抽動。他剛才隻是想看看她,沒有彆的意思……
“玩呢?怎麼把小哥也變走了,這要是在配上點蝴蝶,我都要喊一句,小哥變成蝴蝶飛走了。”
胖子誇張的來了一句,他有些想問秦一一,消失的兩個人都去哪了。
她掌心的書再次出現,頁麵停留,白紙上赫然出白瑪兩個字。
“順手的事,還有想旅遊的嗎?”秦一一從左到右環視一圈。
沒人敢應她的話,今晚注定不平凡。
一問一個不吱聲,應聲即是想旅遊。
大抵是怕她將他們送走,一個個的都不太敢張嘴說話,酒足飯飽,雲彩躺在放有軟墊的躺椅上,胖子給蓋上薄絨的被子。
秦一一靠在小花肩膀上,右邊是瞎子,無邪,四人坐在溪邊學著小哥仰望星空,她還真不太清楚小哥會什麼時候回來。
“一一,剛才小哥消失的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他並不是要旅遊,你是不是誤會了?”無邪在剛才小哥消失的時候,細心的觀察到他的表情可能不是那個意思。
“啊?不是嗎?”她的臉上呆愣中夾雜詫異。
“所以……你送小哥去哪裡了。”無邪沒忍住心裡的好奇。
“見媽媽。”
簡單的三個字,讓無邪聽明白了所有,他沉默了,秦一一也沒有說話,她隻能做到這些。
她不知道的是,在另一個維度,小哥和張海婁已經很知足,並沒有過分的想要更多。兩人再次見到那個心底深處的人時,心裡的那道印記也逐漸被撫平。
秦一一忽然想到了什麼,把頭轉向了黑瞎子。
“你該不會是想……”瞎子消失在了無邪的隔壁。
隨著瞎子的消失,小花也被送走了。
大型回家找媽媽現場,無邪總覺得她今天很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繡繡和雲彩,張千軍與胖子,呆愣在了原地,那畫麵如果被拍下來,絕對風靡網絡,妥妥的詭異事件。
若不是知道秦一一有譜,並且張家人也在,可能張家都要開始調查這件邪門的案子了。
“下一個該不會是我了吧?”無邪
“想什麼呢,人家都回家找媽媽敘舊,你跟著湊什麼熱鬨,你要是想媽媽,自己扛車回去看唄,這麼簡單的事彆麻煩我。”
未來的這幾天應該很安靜,秦一一頭靠在無邪肩膀上,借著上弦月的朦朧光線,望著小溪裡來回遊動的小魚小蝦,困意攀上眉眼,眼簾緩緩合上,呼吸逐漸沉穩。
無邪微微側頭看向剛剛入睡的她,他的目光像平靜的小溪,流淌著柔情,夜晚微涼,無邪抱起秦一一和院內的人打了聲招呼,帶著她回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懷裡的人朝著他懷裡湊了湊,像是說夢話般囈語了一句,‘寶寶會像誰’聲音有些模糊不清,但離她很近的無邪卻聽清了。
無邪的表情有一瞬的呆滯,仿佛在消化她帶來的驚喜,眼裡的茫然轉變為明亮的欣喜,差點控製不住將懷中熟睡的人搖醒問個清楚,他在她額間輕吻,又將人往懷裡帶了帶,感受著喜悅。
時光飛速,一晃又是半月有餘,回家找媽媽的幾個人陸續的回到雨村,隻有張海婁還沒有回來。
“媳婦~瞎瞎好想你~”黑瞎子剛從他兒時的時代回來,就迫不及待的走進院子,至於經曆了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
“黑眼鏡,你小點聲,一一還在睡覺呢?”無邪聲音壓低,最近她困的時間多,雖是睡的很沉,但偶爾也會被吵醒,
最後回來的瞎子還不知道現在的情況。
黑瞎子望了一眼二樓,又仰頭看著空中的大太陽,時間十點左右,是午睡?還是人一直沒醒在睡懶覺?怎麼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呢。
“媳婦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又或者你們已經知道了?”回想起被送回家的那天,花爺端湯碗的行為,瞎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你等她醒了親自和你說吧。”無邪的店麵近期整修,暫停營業,因為秦一一這幾天的脾氣很古怪,見到院子門口躺著的小滿哥都想送它去找媽媽。
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執著於這件事。
又或者追著當時小哥抓到的大白鵝,手裡拿著無毒無害的植物染料,想看五彩斑斕的黑色大鵝。
好像小滿哥和大白鵝知道她身體的情況一樣,都特彆乖的任由她禍害,完全不像平時追著她咬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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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坐到無邪對麵,陷入了沉思,什麼事,還要當麵親自說,無邪卻不告訴,這一係列事件,還真是讓人往那方麵去想。
“花爺和啞巴呢?”院子裡安靜的讓人有些不適應。
“去魯王宮了。”她說想看從未見過的屍鱉。
“你等等,你再說一遍,去哪了?”瞎子摳了一下耳朵,佯裝出一副老人耳背的模樣。
“彆吵!!!”隨著一聲暴躁且溫軟的聲音落下,一隻橙色方形抱枕從剛打開的窗口扔下,正巧落在黑瞎子和無邪兩人中間。
兩人抬頭,隻見睡眼惺忪,頂著一頭淩亂的長發的秦一一,上半身微微探出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