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無量！
不管是誰，腦海中都升騰起這個念頭。
程程心裡也這麼想，但她看到洛凡塵的模樣，心裡就不爽，撇撇嘴說道“大學教授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月兩三萬塊錢撐死了，有什麼用？”
她這麼一說，其餘的紈絝子弟，也都附和起來。
“對，一個破教授，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種人，就是個窮教書的，怎麼跟我們做生意的比？”
“沒錯，他們也隻能通過這種方式找存在感了，要是跟我們比身家財產，絕對被碾壓。”
這幫紈絝不服氣，找到了發泄的渠道，一個一個嘀咕起來。
“嗬嗬，真讓你們失望了，要是比身家財產，那你們就更不如洛教授了。”石明達看不慣他們的作風，忍不住開了口。
“切，他有什麼財產？”程程用鄙夷的口吻說道。
石明達回答道“水裡水氣，就是洛教授的資產！”
嗡！
這話說出來，眾人的腦袋好像被轟炸過一般，發出嗡嗡的聲音。
水裡水氣！
這個公司剛剛成立不久，但卻充滿了傳奇色彩，雖說是柳家的柳紅在運作，但他們這幫人，都知道一些內幕消息。
真正的老板，並非柳紅，也不是柳家，而是另有其人。
至於是誰，根本沒有人知道。
又或者說，有極少數人知道，但也沒說。
他們這些人聚在一起，曾經做過無數次推測，有人說是國外歸來的大佬，有人說是那些隱世家族的產業，萬萬沒想到，這份產業，竟然是洛凡塵的。
他們最瞧不起的那個人。
如果把洛凡塵教授的身份，比喻成驚濤駭浪，那麼水裡水氣幕後老板的身份，就相當於海嘯了。
“不可能，你吹牛。”程程搖頭說道。
其餘的紈絝，也都紛紛搖頭。
業內人士也預測了，不久的將來，水裡水氣將成為南江省龍頭，成為首富。
洛凡塵，他憑什麼當老板？
那些紈絝不服！
“如果洛教授是平庸之輩，我們會把他請來當教授嗎？動動你的腦子吧。”石明達說到這裡，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說道，“洛教授，抱歉，我不是有意說出來的。”
若是放在以前，洛凡塵也不想暴露自己，但現在情況不同了，他不僅踏入了化靈境，更是衝破煉氣期，來到了先天境。
放眼整個地球，也沒有讓他忌憚的事情。
再說了，石明達這種直腦筋教授，說出來也不是有意的，洛凡塵隻是笑笑，並沒有計較。
沒有否認，也就代表了承認。
“行了，你們繼續，我還有事，先走了。”洛凡塵擺了擺手，直接離開了。
他都被識破了身份，繼續留在這裡，甚至留在商學院，都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畢竟，他當初答應蔣星河，願意來讀書，就是想和林初然共渡大學美好時光，圓初然象牙塔的愛情夢！
洛凡塵不當學生，在金陵大學任教，同樣可以做到！
“大家打電話，一定要拆穿這個騙子。”程程接受不了。
水裡水氣名聲鵲起，程程對幕後老板十分仰慕，曾經有過無數次幻想，老板是何方神聖，她能接受任何人，唯獨接受不了，洛凡塵是幕後老板。
她給父親打了電話。
其餘的紈絝，也都發動人脈關係打探。
圈子裡的人，本來還不知道是誰，聽到他們說是洛凡塵，趕緊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