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的周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這真是奇了怪了,今天自己起的挺早的啊,怎麼就是睡不著呢。
明明昨天晚上在學姐的床上睡的挺香的啊!
不知道在床上翻來覆去幾個來回,周凱仍然一點睡意也沒有。
也不知道學姐這個時候睡著了沒有啊!
這邊的周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另一邊的溫言同樣也沒好到哪裡去。
畢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這也是溫言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床是那麼大,那麼空。
想到這,溫言就拉緊了自己身上的被子,用力的聞著,想象著周凱就在自己身邊。
星期天早上,本應該在家裡休息的老師校長都不約而同的出現在了京北。
上午十點,一輛白色的保姆車準時的停在了學校的行政樓前。
休息日的上午,學校來來往往的學生不少,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了那價值幾百萬的保姆車上。
將車子停穩之後,車門便緩緩打開,
一個穿著玫粉色西服套裝,踩著高跟鞋的女人就從車子上下來了。
女人的個頭雖然不算高,但整個人都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臉上的墨鏡,手上價值不菲的包包,都無一不向外界說明自己很不好惹。
冷清秋下了車後,司機也將車後麵的輪椅給拿了出來,將江鑫宇扶到了輪椅上,三人就朝著行政樓裡走去。
“你這未免有點太誇張了吧!”
江鑫宇看著帶著墨鏡一副生人勿近模樣的冷清秋,也無奈的扶了扶額頭。
冷清秋今天拿的是一個白灰色的鱷魚皮鑽扣的包包。
說是冷清秋包櫃裡鎮櫃之寶也不為過。
江鑫宇甚至覺得今天的冷清秋比她結婚那天穿的都講究。
這包如果江鑫宇沒記錯的話是她媽三十歲的時候,他外公送的。
在櫃子裡都放了好多年了,他媽一次也沒拿出來背過。
用她媽的話說這貴的包都太矯情了,稍微往地下一放就會破皮,比供祖宗都麻煩。
可今天江鑫宇卻難得的見到冷清秋將這個比祖宗還麻煩的包包給拎了出來。
“你懂個屁,學校裡的這些老師校長,可比你識貨,楚奕銘本身就是走後門進來的,你要是不拿出點真東西,你以為你有和他們談判的資本嗎?”
先敬羅衣後敬人,先敬皮囊後敬魂,不信你看杯中酒,杯杯先敬有錢人。
社會上的公平向來都是建立在絕對的金錢和權勢之上的。
在他們眼裡,窮和富才是衡量受害者和加害者的唯一標準。
“一會在一旁好好的看著點,也算是我教過你了!”
冷清秋說話的功夫間,電梯門也被打開了。
隨後眾人看見的就是手上拎著一輛“進口豪車”,腳踩高跟鞋,走路帶風的冷清秋。
還有一旁輪椅上,被司機推著,臉上有著漫不經心的江鑫宇。
走到門口的冷清秋看著早就等候在那裡的老師“那個楚奕銘和孫偉家裡的人都來了嗎?”
冷清秋說著還不忘了摘下臉上的墨鏡,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老師問著。
“都已經到了!”
此時那站在門口的男老師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