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雪茹跟伊蓮娜談好交易的細節問題之後,李文強便直接走了。
再不走又要經曆一場惡戰,等下他還有事。他可沒忘記院子裡還有個賈張氏等著他收拾,今天說什麼也得把她給辦了。
不過來都來了,還是得順便和徐慧珍談談糧食供應的事。她那個小酒館現在被範金有把旁邊給打通了,開了個小飯店。多了不好說,每天處理個一兩百斤的蔬菜問題不大。算一下的話每天能有個百來塊錢的收入,正好能夠維持自己酒水的開銷。
剛剛他跟陳雪茹她們敲定了第一批出口藥酒的數量,預定了五萬瓶的藥酒,這麼多酒他一次性肯定拿不出來,不過他還是滿口答應了。她們每人要這麼多分成,肯定要拿出來一點,哪有這種坐享其成的好事。
算了一下,從徐慧珍這邊買酒7毛錢一斤,五萬瓶酒那就是大概三萬五,一包促孕散能調三百斤酒,一包藥一塊多,兩百多,包裝費上次自己做一千個一百多塊錢,這次的話大概率也差不多,最少五千到七千。隨便算一下四萬都是以上的開銷。
這麼大的單他可以把酒水價格壓到五毛五,去井岡山買酒的話五毛也不是問題。能省五千多。
不過買不買得到不知道,一個陌生的麵孔買這麼多酒,難免會引人注意,還不如從徐慧珍這裡進口,省了這些麻煩。
李文強現在滿腦子都是錢,去除四成的成本分擔給其她兩人,他現在也要拿出來兩萬塊錢。
正在他滿腦子搞錢的時候,突然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真是傻了,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良心了,竟然忘記了兌水,乾,給他兌個一半的水,再把分量降低,成本不就下來了嗎?
搞不好還能從伊蓮娜和陳雪茹身上賺一筆。
想通了以後,李文強走起路來都精神了許多,重新回到小酒館,裡麵的人正在無精打采的坐著。
小酒館基本上都是中午和晚上的生意,平常是基本沒人的,旁邊的飯店都沒吃的賣,直接就歇業了,範金有坐在一邊和兩個服務員無聊的拍蒼蠅。
“徐老板在不在?”
李文強走進屋裡對著幾人大聲叫道。
“是你?你找徐慧珍乾嘛,有事跟我說就行了!”
範金有看到他臉色不善的說道。
“你能管事?”
李文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笑話,我當然能管事!我可是這兒的公方經理!”
範金有嗤笑著看著他。
“哎哎哎,範金有,現在你可不是什麼公方經理了。主任大娘都說了,你這人的思想覺悟有問題,現在跟我們一樣,都是普通員工。”
旁邊站在櫃台後的趙雅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揭了他的老底。
“哎,趙雅麗!你什麼意思,拆我的台是吧?你……”
範金有麵色不善的轉頭看了過去,還想說什麼,直接就被李文強給打斷了。
“行了,我不是來聽你們吵架的,我是來找徐慧珍的。你做的了主我也不找你!徐慧珍在不在?”
李文強直接對著其他幾個女生問道。
“在,在!你等下,我去後麵把她叫過來!”
旁邊一個小姑娘見狀慌忙的跑了。
“哎,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你?”
範金有看見李文強對他的這副態度,有些不依不饒的問道。
“廢話,當然瞧不起你這種弄虛作假,以次充好,敗壞良心的人,怎麼著,你是皮癢了又想讓我給你鬆鬆骨頭是不是?”
李文強隻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嚇得他立馬往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他說道。
“你可彆亂來啊,今天你要是再動手,可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啊!”
“你放心,我可沒興趣欺負一顆軟蛋,不想挨揍你就滾一邊去,少來煩我,要不然打了你也是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