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王公如此辱我等,竟然就這麼跑了,追將上去,找他再戰!”共工怒道。
祝融從昏迷之中醒來,後腦勺還很疼,正揉著腦袋,聽到這話後,馬上爬了起來“那廝不敢與我正麵戰鬥,隻敢偷襲於我,端的無恥。打上門去,叫他知曉我巫族的厲害!”
其餘祖巫卻相互看著,沒有做聲。
“你們怎得不來?”共工與祝融走出幾步,發現祖巫們沒有跟上來,共工詫異轉身問道。
帝江縮小了身子,坐了下去,歎了口氣說道“東王公的實力已經超出我等太多,找上去也不過自取其辱而已。”
見到共工和祝融不服,燭九陰也說道“不說他在此之前先與太一戰鬥一番,耗費了不少法力。和我等戰鬥之時,沒有一個能夠撐過三個回合。若不是他留了手,我等全都去見了盤古。”
“那又如何?我巫族豈是怕死之輩!”共工叫道。
帝江瞪了他一眼“太一輸不起,我巫族也輸不起嗎?敗了就是敗了!”
“那東王公神通、法術、靈寶、法力皆是頂級,就連我等引以為傲的肉身,也弱於他。”燭九陰一樣縮小了身子盤膝坐下,無奈說道,“我巫族不是不講理之輩,他實力確實強於我等,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
天吳、句芒、翕茲等祖巫紛紛點頭,他們不像是祝融和共工那樣暴躁,他們大智慧沒有,卻不至於那麼蠢。
東王公擺明了還沒有使出全力,留了手,沒必要上去送死。
“後土?”玄冥卻見到後土有些恍惚,像是在想什麼事情入了神一樣。
一聲呼喚,讓後土恢複了過來,她聽到了眾祖巫的話,說道“此番落敗巫族輸得起,莫要平白叫洪荒看了笑話!”
其他祖巫說話不如後土一句話,祝融和共工聽後,臉色雖不好看,卻也收了祖巫之身。
主要是最後一句話是他們的軟肋,祖巫一直以盤古後裔自詡,維護盤古榮譽。祖巫被笑話,也是盤古形象受損,這是他們不能接受的。
眾祖巫發了一會兒牢騷,忽然感覺四周一陣異動,連忙看去,原來是先前被轟出的巨大深淵之中浮現一抹白光。
一朵巨大的白蓮升起,放出蒙蒙之光,在飛出深淵之後猛然炸開,化作無數白色光雨沒入四麵八方。
隻見那被轟開的大地開始複原,裂開的裂縫開始愈合。
荒蕪的大地生起植被,無數的綠色快速覆蓋,很快便有一處處森林灌木叢形成。
又見那天空之上降下靈雨,所到之處,大山拔地而起,大江重新彙聚江水,不少被大戰波及的生靈從重傷之中恢複的活蹦亂跳,隻是那已經死亡的生靈無法逆轉生死活過來。
句芒見狀,冷哼一聲“我巫族也有造化之能!”
說完他一拍大地,那無數植被又開始瘋漲起來,不多時,四周就已經成為藤蔓古木纏繞之地。
帝江見到句芒開始鬥氣,使用木之神通亂恢複,趕緊叫停。
忽然間,玄冥說道“我好像感覺我們之間的聯係更深了,好似出現了什麼新的東西。”
那種感覺很奇怪,似有非有,卻怎麼都捕捉不到。
她這麼一說,眾祖巫感應,好像全都是如此。
明明對他們非常重要,卻摸不著頭腦,暴躁的祝融已經開始七竅噴火了。
後土猶豫著說道“此事我略有眉目,等回到祖地再說。”
帝江燭九陰驚訝,對視一眼,共工卻焦急說道“妹子,直接說了吧,我心裡難受的不行,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
“先回去再說。”帝江搖身一變,化作祖巫之身,然後讓其餘祖巫全都站在他身上,身子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