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側妃臉色大變,神色驚慌起來。
不多久,侍衛帶回了一婦孺和一少女,一見侍衛便被過來:“榮兒……”
侍衛見母親與妹妹安然無恙,大聲道:“王爺,世子妃所言句句屬實,小人就是被側妃要脅,陷害世子妃的啊。”
許側妃白著臉搖搖欲墜,指著侍衛:“你……你血口噴人。”
晉王怒道:“夠了,當本王是傻子嗎?來人,將側妃送進家廟,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出來。”
許側妃大哭:“王爺,王爺,妾錯了,饒了妾吧,妾隻是一時糊塗。”
齊嬤嬤道:“一時糊塗能監視世子妃的一舉一動,不僅陷害世子妃,還連著陷害王妃。”
王爺隻是禁了許側妃的足,仍沒有廢掉她的側妃之位,但到了家廟,失去了人身自由,王府裡能安生一段時間。
“阿顏,你深夜出府,究竟要做什麼?阿昱不讓你出去是為你好,你這孩子就不能體諒他麼?”晉王歎息道。
沒能成功逃出去,趙鴻昱肯定會加強守衛,想再逃更難了。
“父王,我隻是嫁給了他,又沒賣給他,我有自由。”李輕顏道。
“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昱兒是你的夫君,你就得受他管製,你這孩子從小就聰明伶俐,就是太跳脫了些,不服管束。”晉王道。
李輕顏不語,晉王道:“回去吧,今夜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李輕顏被送回關雎院時,趙鴻昱正坐在屋裡喝酒,雲娘和芍藥兩個尷尬地立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見李輕顏回來,二人同時一怔,臉色發白,芍藥先迎上前:“姑娘,你……”
待看她一切還好,隻是被送回來了,心下稍安,擔憂地看向趙鴻昱。
趙鴻昱放下酒杯,嘴角浮起一抹冷譏:“世子妃這麼晚了,還在遊園?如何?王府的夜景不錯吧。”
李輕顏立即明白,她在後院的事,他一清二楚,包括陷害她的侍衛,他也是知道的。
淡淡一笑道:“世子以為,這諾大的王府能困得住我嗎?”
趙鴻昱:“困不住,不過,你就算能出去,也會一事無成,你信不信?”
士農工商!這個時代,商人總是最沒地位,最不受尊敬的群體,世家大族,文人墨客,享受著商人帶來的便利和經濟,卻從未瞧得起商人,總說商人重利輕義,可重不重利,重不重義,與哪人階層,從事哪個行業有絕對關係嗎?應該隻是人品問題吧。
商人中同樣也有品性高潔的呀。
但這個觀念已經深刻在這個時代人的思想裡,李輕顏改變不了。
經商,最重要的是穩定的政治環境,再厲害的商人,若得不到官府的庇護,生意就沒法做下去。
何況,趙鴻昱是皇孫,他不許的生意,李輕顏就是沒法做下去。
既便布坊重新建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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