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刑部有個犯人是與五城兵馬司查的案子有關,他們拿了文書進來的,說是要提審。”有個衙役道。
“大人,這些人……好像被人下毒了。”另一個衙役檢查一番後道。
來了這麼久,都無人理睬受傷的李承郅。
齊訊皺眉道:“這可如何是好,五城兵馬司的人,在我刑部遇襲……”
他終於看向了牢房裡的李承郅:“李將軍受傷了?莫非這些人,是李將軍放倒的?”
李承郅譏誚地看著他:“齊大人好眼光,看不見本將軍也受傷了嗎?”
李輕顏為他包紮時,故意將血跡弄得他滿身都是,正常人早看出他傷得不輕。
“莫非……將軍與五城兵馬司的人起了衝突?”齊訊傻子一樣的提問,讓李輕顏火冒三丈,冷下臉道:“齊大人慢慢查案,本宮去敲登聞鼓了。”
說完,拍拍衣裙,抬腳就走。
“娘娘……”齊訊一頭冷汗,忙追上:“娘娘,鼓聞鼓不可敲,您千金之軀,敲登聞鼓是要先挨三十軍棍的。”
“是嗎?挨著就是。”李輕顏輕飄飄說著已經往前走出幾步遠,回頭道:“齊訊!”
齊訊忙上前躬身道:“臣在。”
“李承郅是本宮的兄長,若讓本宮再發現有人動他一根頭發,本宮滅他三族。”
說完,揚長而去。
齊訊滿頭大汗,等她一走,忙對衙役道:“請大夫,為李將軍治傷。”
然後火急火燎往丞相府去。
登聞鼓就在午門外,兩名隱衛早等在那裡,將一乾看守全都趕走,李輕顏下了馬車就走上高台,隱衛送上鼓棒,她雙手接過,掄起就敲。
趙鴻昱正與幾位大臣商談如今預防冷冬一事。
“張天師說今年是冷冬,可再冷又能冷到何等地步?戶部存銀並不多,都用於防冬了,明年開春農耕種子、肥料,都要用錢。春耕是大事啊,關乎國計民生。”林相道。
徐尚書也點頭:“冷冬的話,要預防,老臣認為,多加提醒,讓各級官員提醒百姓多家防預,多多儲備柴糧,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明年春耕,官府得多備種子發放農戶,不能短缺了種糧。”
“太傅大人,您說呢?”趙鴻昱問道。
因為李承郅的事,李太傅一直惴惴不安,生怕皇帝來個滿門抄斬,可皇帝一直押著這案子不動,不說免罪也不處罰,李家人這幾日都人心惶惶,幾個兒子孫子的官職雖未免,卻也停職了,可見皇帝當真怒了,隻是留著他這個老骨頭,可能還是看在老情麵上,留點顏麵。
這種時候,隻要林相不死咬著這件事,李太傅就要燒高香了,還能發表什麼意見?
可看皇帝的意思……
“皇上,天師很少如此示警,想必今年的冷冬非同一般,老臣認為,該早作打算。”
“如何打算?難不成還給每家每戶發放柴火棉被不成?哪來的銀錢?”林相譏笑道。
“至少可以讓百姓現在就開始儲備柴薪,多多儲備糧食,官府也要多做這方麵的準備,好備不時之需。”李太傅道。
“哪來的錢?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是了,李家出了位經商天才,皇後娘娘不是富有保利行嗎?讓皇後娘娘拿錢出來啊。”林相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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