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李秋水的聲音響起。
“趙老師,我來給你送點被子。”
東北的冬天比較寒冷,李秋水害怕趙敏秀睡不習慣,會太冷了。
她自作主張的給李秋水拿過來一席被子,手上的被子,都是新的。
前不久,陸軍去縣城裡麵買的棉,做的新被子。
趙敏秀打開房門。
“嬸子,不用這麼客氣的,我不冷的。”
“沒事沒事,這是新被子,還沒人睡過呐,你先蓋著,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你在講一下。”
李秋水走到裡麵,把手放在炕上,感受一下炕上麵的溫度。
“還行,很暖和。”
“這是一個老炕了,當年這個房子是我和軍他爸住的地方,後麵家裡麵好了之後,又圍繞著這個位置重新蓋的院子、”
“彆看房子舊了一點,但質量還是很好的。”
李秋水言語上的關心讓趙敏秀心中一暖。
趙敏秀點了點頭,道“嬸子,我沒事的,您就彆擔心我了。天色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行,那我就先走了。”
“對了,明天屯大隊那邊有燉的豬肉,明天要是不著急走的話,可以去那邊吃上一口熱乎的飯,再離開。”
“行!”
趙敏秀望著李秋水離去的背影,心中很暖。
在門口看著李秋水離開後院之後,這才關緊房門,回到炕上看著新的棉被子。
趙敏秀把新的棉被子蓋上,緩緩睡去。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陸軍的房間裡麵,三人徹底玩嗨了。
“對二!”
“要不起?那我可走了啊!”
“你走你走、”
…
“擦!你怎麼又打我啊,我不是地主啊、”
“手賤,手賤。”
“……”
整個屋子裡麵都傳來三人嘻嘻哈哈的聲音。
好在聲音比較小,沒多少人聽見。
這要是放在前世小區房子裡麵,大晚上的不睡覺。
嘰裡呱啦,嘰裡呱啦的。
肯定會有人上門敲門,警告的。
……
翌日清晨。
天色蒙蒙亮。
陸軍三人在炕上睡著,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鐺鐺鐺……
“醒醒,醒醒。”
陸軍沒有睡太死,聽到有人敲房門,從炕上起來,揉了揉眼睛。
“誰啊?”
“我,陸軍,我弟還沒有醒嘛?”
陸軍看了一眼炕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趙子軒,趙子豪。
昨天晚上,三人也不知道玩了多久。
隻知道,玩著玩著,就睡了過去。
“還沒有醒呐,還在睡覺。”
“啊?還在睡覺啊?”
“我能進來嘛?”
“行,先等我一下。”
陸軍把衣服穿好之後,給趙敏秀打開房門。
趙敏秀走到屋內,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四周。
周圍很乾淨,地麵上都沒有多少臟的東西。
趙敏秀看到炕上呼呼大睡的趙子軒,趙子豪。
啪!
啪!
輕輕的拍在兩人的臉上。
兩人被打了一下,還是沒有醒來。
陸軍嘴角微微抽搐一下,心中大憾。
兩位小舅子要完蛋了、
趙敏秀皺了皺眉,還不醒?
她在家基本上不去叫兩個弟弟,基本上都是母親去叫。
眼下她是長輩,隻能她來叫。
兩人睡這麼死?
趙敏秀又“啪啪”打了兩巴掌,力道加重了一些。
趙子軒,趙子豪兩人從夢中驚醒。
“姐?”
“你咋進來了?”
“我咋進來了?”趙敏秀沒好氣的說道“你倆咋睡這麼死?跟豬一樣?睡這麼死?!”
趙子軒揉了揉困意的眼睛,道“姐,昨天我們在跟軍哥玩遊戲,玩的有點晚了,這才沒有醒來。”
“玩什麼遊戲?”
“就這些,咦,牌呐?”
趙子軒朝著陸軍的方向看去。
結果陸軍早就出去了,帶著炕上的牌,一起消失了。
“行了行了,趕緊從炕上下來,睡這麼死。”
趙敏秀對兩位弟弟沒有一點的好臉色,在彆人家,還睡這麼死。
此時的陸軍正在外麵喂自己的大黃狗,還有來福。
不看不知道,來福已經長大了一圈。
不過也對,來福來到陸家已經半個月久了。
這半個月,來福吃的全是肉。
個頭當然長得快,但要是跟著上山打獵、
那就有點遜了,還得在長兩三個月。
趙敏秀從房間裡麵出來,後麵跟著兩個弟弟。
陸軍上前搭話“趙老師,早上在屯大隊吃完飯在走吧?”
“屯裡麵做大鍋菜的師傅,做大鍋菜,可是一絕。”
趙敏秀點了點頭,同時心中有點不對勁。
怎麼叫自己趙老師了?
不叫敏秀了?
難道是覺得叫法太曖昧了嘛?
“走吧。”
陸軍說完之後,帶著三人朝著屯大隊的方向走去。
……
錢家。
錢山嶺從炕上起來,捂著自己沒有油水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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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饑腸轆轆了,此時的他太餓了。
錢山嶺走到外麵,剛好和錢光,錢仁兩人碰麵。
“你倆乾啥去?”
錢光,錢仁像是被貓踩到的耗子一樣。
“爸,我上廁所去,肚子疼。”
“是啊是啊,爸,我肚子也疼。”
“你倆都肚子疼?”
“對啊。”
“行吧行吧,去吧去吧。”
錢仁問道“爸,那個早飯咋辦?”
“沒事,你爸餓一頓沒關係的。”
“爸,要不去屯大隊吃點?今天早上有大鍋飯的,可以吃到肉。”
“我!錢山嶺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去的!”
他怎麼可能會去吃呐?當然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