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母子一直都瞧不起盛錦姝和永安侯府,覺得弄死他們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隻要將所有的汙水都潑到盛錦姝和永安侯府的身上,再以權壓人,借由所有人的憤怒和唾棄迅速的將盛錦姝等人踩死……
——就算事後有人反應過來盛錦姝等人是冤枉的,他們該得到,也早就得到了!
——成大事者,甭管手段低級不低級,隻要能達到最終的目的的,那就是好的……
可盛錦姝竟然靠著閻北錚的龍吟劍,用同樣的方式,反過來打他們的臉?!
“盛錦姝,你瘋了!”
盛蝶衣總算反應過來,咬牙切齒的說:“你竟敢如此汙蔑二皇子?”
“我不是汙蔑!”盛錦姝冷笑一聲,舉起“龍吟”:“我是有這個本事馬上、立刻就斬了你!”
“你……你敢當著皇後、皇上、太後……這麼多人的麵殺人!”盛蝶衣的臉色變得慘白,忙抱緊了閻子燁。
“我有什麼不敢的,”盛錦姝諷笑到:“你們為了給自己洗白,都紅口白牙的要送我全家下地獄了,我為什麼不選擇在下去之前將你們一起拽下去?”
她嘴角一勾:“盛蝶衣,提醒下你,你踩著皇上的龍袍了!”
“汙濁龍袍,等同於汙濁天子,死罪!”
盛蝶衣低頭一看,自己果然踩到了龍袍的一角,嚇的忙將腳縮了回來。
“凡發生過的事,必定會留下罪證!”盛錦姝指著龍袍上留下的印子說:“所以,並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
“皇上,當年二皇子與臣女的婚約是臣女主動還是二皇子主動,後來的種種又是怎麼回事,二皇子和盛蝶衣隻有一張嘴巴,但臣女卻有實實在在的證據!”
“臣女請皇上允許臣女將證據抬上來,供在場的所有人傳閱!”
既然都知道閻子燁和盛蝶衣會趁著今日踩壓她,她又怎麼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
閻北錚將夜字一隊給了她,她這段時間沒少讓夜月帶人去收集一些東西。
“皇上!不能讓盛錦姝繼續作惡!”皇後急急的衝著皇帝說:“盛錦姝不過區區商戶之女,就算家中有人為官又如何,她自己到底不是官身,她憑什麼越過文武百官來處置與二皇子有關的事情?”
“是要民告官嗎?”
“那就先挨了三十大板才有這個資格。”
大興王朝的規矩,民告官,先要挨三十大板才能再告。
這三十大板與笞杖其實是同一種刑罰,隻是不必脫衣受辱,但如果行刑的人下手重了,依然能將人打死!
皇後的眼裡滑過一抹惡毒——等會兒,她會讓自己身邊的嬤嬤去知會行刑的人,直接將盛錦姝這個卑賤的商戶女打死!
“姐姐,今日太後舉辦春日宴,是為這些孩子們牽姻緣的,總不能一直因為二皇子的事情過不去……”皇貴妃甄氏還是站了出來。
她想過了,就算五皇子無心權勢,可隻要與攝政王親近了,或許能在以後的皇權鬥爭都保住性命?!
“皇後姐姐就不要為難錦姝小姐了,不過是抬些證據出來與大家傳閱,如果那證據影響不到二皇子與這位……蝶衣小姐之前的說辭,皇後姐姐又有什麼好慌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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