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肚子裡的孩兒若是趙三公子的,那可就精彩了!”
“可若是和趙三公子私會的姑娘是盛錦姝,豈不是更加帶勁兒?”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紈絝公子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攝政王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麵選了盛錦姝做王妃的,三公子敢讓攝政王——綠帽頂破天!彆說給三公子做小弟,給三公子做奴才我都服了!”
“那你們就瞧好吧!”趙德興滿臉得意的走到了地道的入口。
他倒是想將他和蝶衣的關係露出來,那樣的話,他就能將蝶衣弄到自己的府裡,夜夜快活了……
但不管他和二皇子有多相互瞧不上,總歸還是表兄弟,也不能鬨的太難看了。
而且,今晚,他還就是來打閻北錚的臉的!
都說閻北錚厲害,可一個十一歲就去了邊疆那種苦寒之地的人能有多厲害?
也不過就是靠著收集來了一些所謂罪證來騙人。
是太後皇帝過於忌憚他,也是沒人敢做第一個與他對抗的人,才能讓他肆無忌憚的在春日宴上殺了趙家的人!
如今,趙家的人都恨極了閻北錚。
他也是趙家的人,他又怎麼會不恨?
不能與閻北錚正麵對抗上,他可以把臟水潑到盛錦姝的身上!
——他就不信,這麼大的一頂顏色帽子扣下去,閻北錚的臉還會好看了……
這也是他本來還猶豫幫蝶衣做這件事,但春日宴後又決定做下去。
還將原本邀約過來的兩三個公子變成了十多個的原因之一……
“本公子先下去,你們跟上!”
趙德興抬了抬手裡的美人燈籠:“若是她今晚有興趣,說不定大家今晚也能有福氣一起享受享受……”
這是意圖將這臟水潑的更徹底了!
說完,他就將美人燈籠放在了入口處,借著光,下了地道。
那些公子聽了,紛紛眼露邪意,迫不及待的跟了下去。
直到最後一個公子下去,又等了一小會兒。
盛成毅和夜月走到了那入口處。
“大公子,我們回去看戲吧?”夜月說:“這裡,會有人守好的。”
那麼精彩的戲,他可不想錯過。
盛成毅涼颼颼的掃了夜月一眼:“夜月將軍,暗衛,這麼愛湊熱鬨可不好!”
“自從被派了保護王妃,我就不算暗衛了……”夜月回了一句,轉身回盛家。
與此同時,彩蝶院。
夜深了,閻子燁困的很,卻發現蝶衣還坐在窗邊的梳妝台上梳頭發,窗戶敞開,不時的往外麵看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蝶衣!還不過來伺候本皇子安歇!”他有些不耐煩的喊了一聲。
蝶衣這才放下了梳子,走向閻子燁。
然而,她卻並沒有去伺候閻子燁更衣,然後每走兩步,就將自己身上的衣裳脫下來一件。
媚眼如絲,姿態撩人的靠近閻子燁。
——她一點都不想睡覺,她還等著盛錦姝那邊出了事,她好第一時間過去看戲!
隻能,再勾閻子燁一回,讓他瘋一場,將這時間混過去了……
——
暗道裡,趙德興走了一段路,就發現前麵的道兒都黑了下來。
“怎麼回事?三公子,這地道前頭怎麼黑了?”
“去看看!”趙德興也生出了懷疑,將身後的一個公子推上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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