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省公安廳和掃黑辦下了人來,聯合市局準備端了代號“金錢虎”的黑老大的勢力。
金錢虎是s市的一大毒瘤,一個毒瘤不可能隻危害他賴以生長的“器官”,還在持續威脅其他地方,不說s市市局,省公安廳也對他是恨得牙癢癢。
但他行事謹慎,為人狡猾,手段狠辣,臥底警察和線人為此折損不少,但就算抓住他,也苦於沒有證據,拿他沒辦法,直到前段時間有人匿名向省公安廳和掃黑辦提交了一份文件。
其中不光包括了金錢虎的真實身份,還有他手下產業分布,所作所為,行程安排,甚至還有和他有關的政府人員信息,其中就包括s市某些高層。
感謝發達的網絡,002才能搜集到這些東西。
但事實上,它發出去的這些依舊隻是冰山一角,那些存在於過往,或者沒有電子設備的地方,還有更多更可怕的內容,需要警察們自己去查清。
不過經過這次的事,祁漾等不下去,還是忍不住插手了。
……
早上出的門,兩人卻是下午兩點多才離開的醫院。
折騰了半天,結果秦宿的東西還是沒收拾好,祁漾跟著他一起打車再次去了紅楓小區。
秦宿獨自回去,前後不到十分鐘就下來了,大概是怕催債的去而複返,跑得滿頭大汗。
祁漾正和誰聊著天,見他出來,直接關了聊天界麵,降下車窗叫他,等他上來後遞了甁水過去。
“剛買的。”
“謝謝。”
祁漾和司機說了目的地,問秦宿“門你打算怎麼辦?”
秦宿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水,道“我找了專門做門窗生意的鄰居,給了他錢,讓他幫弄一下。”
他抿了抿唇,低聲道“我媽每個月會給我寄兩百塊錢來,我都偷偷藏了起來。”
祁漾想了下,問道“你要借手機聯係你媽,告訴她你搬家了嗎?”
秦宿沒反應過來,為什麼話題一下子跳到了這?
不過這也提醒了他,他順勢問道“可以嗎?我想借一下你手機。”
祁漾直接把手機解鎖調出撥號界麵給了他。
秦宿和那邊聊了不到五分鐘,說秦父現在在戒賭機構,說自己最近住同學家,然後報了地址。
沒有什麼敘舊,仿佛隻是不太正式的工作彙報。
彙報完,沉默了十幾秒後,他便說了再見,掛了電話。
祁漾適時道“你爸那邊剛打了個電話過來,我沒接,你要不打回去?”
秦宿看著那個未接電話,撥了回去,這次基本沒說話,隻是偶爾應和兩聲,表示自己在聽,最後道謝,掛斷。
手機還給祁漾,兩人各自靠在窗戶上閉目養神,司機感覺氣氛不對,一直安安靜靜,沒拉著乘客嘮嗑。
……
警局那邊針對金錢虎成立了專案組,但動作起來太慢,怕打草驚蛇,連那幾個和金錢虎有利益勾結的人都還沒料理好,也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祁漾等秦宿的功夫裡聯絡上了金錢虎手下的二把手“黑豹”。
二把手的位置坐久了,總有些心思,金錢虎應該也有所察覺,在世界線裡,他培養秦宿,未必沒有讓他牽製黑豹,自己好穩坐釣魚台的意思。
可惜最後陰溝裡翻船了。
祁漾把三把手鬼猴貪心作祟,中飽私囊的證據發給了黑豹。
等他到家,黑豹已經火速確定了證據的真偽,再次追問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