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一頭霧水。
就連沈圖南都不知道李無憂此時想表達什麼,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信息,不可思議的望著李無憂,沉聲說道“你是紅黨?”
李無憂有些興趣了,問道“你如何覺得我是紅黨,莫不是你懷疑你妹妹?”
“揭露假幣,破壞國黨形象,對紅黨有利。”沈圖南說的斬釘截鐵。
李無憂不得不說,沈圖南確實聰明,但是不多。
“嗯,看起來確實如此,但很遺憾,我不是。不過呢,你們兩個雖然身處國黨,但是,偏偏心卻是紅的。”
李無憂說得極為認真,坦然。
“你胡說,我是怎麼可能心向紅黨?”沈圖南怒道。
“其實,要分清楚國黨或者紅黨,很簡單,心向廣大人民群眾利益的一方是紅黨,心向世家大族,財閥富商的一方是國黨。”
“你在妖言惑眾,我心向百姓,但依然是國黨。”沈圖南真是氣急敗壞了,他不能容忍彆人對三民的汙蔑。
“就算你說的這種在國黨中存在,我相信有很多,但是,本質上就是如此,最後演變之後,就成我說的那樣。你可知道為何?”
李無憂沒有在意沈圖南的怒火,依舊和氣的訴說著。
“為何?”
“三民歸根結底其實是以西方的道路為藍本,因為在這之前,沒有其他的路存在,但是呢,這裡麵有一個最根本的不同點,那就是文明的區彆。西方是慕強的掠奪文明,所以資本道路能存活,而且還很好。但我們不同,華夏是弄跟文明,我們的身上有他們所有人沒有的一樣東西,那就是溫良,華夏人骨子裡就存在的溫良。”
“從古到今,有很多農民起義,為何呢?因為,我們的溫良,所以渴望公正和公平。那麼,你告訴我,西方的道路如何在華夏存活呢?沒有,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李無憂的話讓沈圖南頓時無言,這些話沒有大道理,隻是告訴他華西與西方的區彆。
這可是選擇性的問題,有時候,選擇錯了,那麼越是做得多了,時間越久,那麼錯誤帶來的負麵影響就越大。
“你是來勸我們加入紅黨的?”沈圖南抬頭,犀利的眼神看著李無憂。
李無憂擺了擺手,笑道“不是,隻是讓你們以另外的角度看清楚國黨的本質而已,而且,我自己都不是紅黨,你們兩個或許比我先進紅黨都不一定。”
魏若來都是懵的,這些東西他完全沒有接觸過。
沈圖南忽然問了一句“你既然看好紅黨,那為何不加入呢?”
“時間不到啊,我有我的事。外敵環伺,華夏經不起再內耗了,偏偏蔣光頭最喜歡內戰,要不是時間不足,我早就乾掉了他。避免內耗,暫時不加入紅黨了,免得蔣光頭神經過敏。”
李無憂吐槽幾句,卻讓沈圖南滿眼憤怒的望著他。
“算了,這次見你們兩個隻是讓你們兩個調節好心態。”李無憂說完就站起來準備走,剛到門口時,回頭補充了一句“對了,忘記跟你們說了,那個餘誌英,我已經找人把他乾掉了,不用謝。”
“你……膽大包天!”
沈圖南猛地起身,怒吼一聲,然而,李無憂已經走了。
倒是魏若來,就坐在那裡沉思著。
時間慢慢的流逝,李無憂越來越沉默了,很多事情都放任沒管。
“軍長,威廉那邊來消息了,我們需要的東西都到了。”
韓智傑快步走來彙報,李無憂一聽,頓時驚起,臉上布滿了喜悅。
“嗯,跟他說清楚我們的要求,加點錢無所謂。”
說到這,李無憂搓著手徘徊著。
“已經說了,讓他們幫忙走長江到洞庭湖,在那裡結算。”
“好!這事優先解決,傳話到老家,務必要接收好,千萬不要出錯。另外,這事通知一下紅黨,在洞庭湖交接吧,如果他們要錢,也是可以折算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