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玄族人此刻的麵容上滿是不屑與戲謔,他斜睨著諸葛淵與陳懷安,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緩緩道
“你們人族的骨頭,確實堅韌得令人佩服。”
“但,骨頭的硬終究無法與拳頭硬相提並論。今日,我便要讓你們明白這殘酷的現實!”
話音未落,那玄族人已如狂風驟雨般撲向二人。諸葛淵見狀,迅速以手為筆,在空中勾勒出繁複的陣紋,最終,他輕輕一點,一道閃爍著幽光的陣法便赫然出現在玄族人的腳下。他低聲喝道
“鬼滅七殺陣!”
霎時,陣內湧現出毀天滅地的力量,這股力量如洪水猛獸般席卷了整個陣法,將玄族人牢牢困在其中。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諸葛淵察覺到陣法竟出現了細微的裂痕,一股強大的衝擊力瞬間撕裂了鬼滅七殺陣。玄族人步出陣外,臉上滿是不屑,譏諷道
“這陣法雖強,但對我而言,不過如微風拂麵,毫無痛癢之感。”
此時,陳懷安已悄然出現在玄族人的身後,他凝聚全身力量,一掌轟向玄族人的後背。然而,那看似勢大力沉的一掌,落在玄族人身上卻如同泥牛入海,未掀起一絲波瀾。這一幕令諸葛淵的師兄也為之驚愕。玄族人輕蔑地轉頭看向陳懷安,淡然道
“你這力量,還是太過微弱。”
話音剛落,他猛地一拳揮出,將陳懷安重重擊倒在地。諸葛淵見狀,驚呼出聲,但已無法挽回局勢。玄族人迅速逼近諸葛淵,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地上疾速移動,最終將他狠狠甩向一座建築。隨著一聲巨響,建築在巨大的衝擊力下瞬間崩塌,化為一片廢墟,而諸葛淵也被埋在了其中。
陳懷安焦急地呼喊著諸葛淵的名字,但回應他的隻有一片死寂。憤怒之下,他對著玄族人發起了瘋狂的攻擊。然而,那玄族人卻仿佛遊刃有餘地應對著陳懷安的攻勢,甚至還在不斷挑釁道
“再猛烈些!讓我看看你的力量究竟能達到何種程度!”
正當玄族人得意忘形之際,一股更為強大的力量突然從背後襲來。他尚未來得及反應,陳懷安的全力一擊便已破開了他的防禦。原本還遊刃有餘的玄族人此刻已陷入劣勢,他迅速震開二人,逃離了戰圈。此時,人們可以看到玄族人身上已有了明顯的傷痕,他臉上的嘲諷之意也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憤怒與暴戾。他臉色鐵青地怒吼道
“兩隻卑微的螻蟻!竟敢傷我至此!”
玄族人毫無保留地釋放了自身的力量,諸葛淵敏銳地覺察到他的能量正在迅猛增長,他轉向陳懷安,語氣凝重地說
“師兄,這個玄族人已經毫無顧忌地釋放了自身力量,我們必須加倍小心。”
然而,麵對此情此景,陳懷安卻顯得異常冷靜,他淡然回應道
“師弟,接下來的戰鬥你暫且退至一旁,此人由我來應對。”
諸葛淵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震驚,他擔憂地勸說道
“師兄,此人實力非凡,僅憑你一人之力恐怕難以匹敵,還是讓我與你一同並肩作戰吧。”
陳懷安卻堅定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師弟,此事交予我便可。”
說罷,陳懷安邁出一步,背對著諸葛淵,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深沉
“師弟,我本打算待今日宗門大比結束後再與你分享這個喜訊。”
“我已獲得太初宗先輩們的認可,正式成為獬豸的一員。”
諸葛淵聞言,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儘管他是魂穿而來,但關於太初宗的一些記憶他仍曆曆在目。太初宗自成立以來,便與人族眾多勢力攜手對抗玄族。宗門中有一處名為英靈殿的聖地,那裡供奉著曆代與玄族抗爭中英勇隕落的先輩們的牌位。為了更有效地對抗玄族,太初宗特彆成立了一個名為獬豸的精英組織,選拔宗門中戰力卓越、天賦異稟的弟子加入。然而,要想成為獬豸的一員,必須先進入英靈殿,獲得先輩們的認可。
此刻,陳懷安雙手合十,神情莊重地向英靈殿的方向深深一拜,沉聲說道
“弟子陳懷安,懇請各位太初先輩賜予我力量,今日有玄族來犯,我願挺身而出,守護宗門,鏟除這幫來犯之敵。”
話音未落,天空中突然射下一道耀眼的金光,籠罩在陳懷安身上。他的氣息瞬間暴漲,雙瞳化為璀璨的金色。而遠處的玄族人見狀,卻滿不在乎地嘲諷道
“怎麼?打不過就要動用先祖的力量?真是可笑。”
然而,就在他話音未落之際,陳懷安已如閃電般瞬間出現在他麵前,一拳將他擊飛數丈之遠。玄族人穩住身形後,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喃喃自語道
“這怎麼可能?一個螻蟻竟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陳懷安的聲音在空中回蕩,雖然空靈,卻充滿了威嚴
“這乃是我太初宗先輩們賜予我的力量,豈是你這種外族人所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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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陳懷安毫不遲疑地再次與那位玄族人交鋒,兩人的實力在這一刻達到了微妙的平衡。與此同時,諸葛淵的目光也緊緊鎖定在天空中的激烈戰鬥,他觀察到在師父拓跋哲淩厲的攻勢下,溟浩已逐漸露出敗象。正當拓跋哲即將終結這場戰鬥,將溟浩擊殺之際,一位白衣青年突然劃破虛空,如閃電般出現,擋住了拓跋哲的致命一擊。他神色淡然,平靜地開口
“不愧是太初宗先輩之下第一人,實力果然超凡脫俗。他們之前的提議依然有效,隻要你願意歸順,我們玄族願將人族的東神州贈予你作為封地,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