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得回到宛楓和同處了三年的渣男正式分手的第二天。
下午一進門,暴躁蘿莉本就不好的心情就更增添一分陰霾。
屋子裡滿滿都是酒精的臭味,五花八門,啤酒白酒葡萄酒,香檳汾酒二鍋頭,像是在開酒精成分大會一樣,攪和得整個房間臭氣哄哄的。
地上滿是各式各樣的酒瓶子,散落一地,屋子裡拉著窗簾,暗沉著看不清晰,得時刻注意腳下,才不至於因為踩到瓶子而摔倒。
“老太婆你t發什麼瘋?怎麼突然喝t這麼多的酒?t的是不想活了嗎?啊?”
“命t都不要了嗎?”
剛進門,今天是發瘋日的夏衍便罵罵咧咧的叫嚷道,一個渣男而已,至於這麼為情所困?
夏衍滿臉儘是不屑,她看到那個臭小子的時候就知道那人絕對有問題,肯定不是個正經貨色。
哪有女朋友在身邊,還能色迷迷的瞧著對麵的少蘿的好男人?
那t叫好男人嗎?
那t叫渣男好吧?
臉倒是一張好臉,但是那猥瑣的眼神著實不敢恭維。
而且也經不起調查,她隻是讓自家保鏢,簡單的查了些合法的東西,這狗東西就露出了它的馬腳。
為什麼不說是雞爪?
因為它連雞爪都不如。
它不配!
隔三岔五搞多人運動的狗雜種、爛黃瓜,老太婆居然能傷心到以淚洗麵、借酒消愁?
夏衍冷笑一聲,她由衷的看不起這種人。
沉溺於過去爬不起來,在看到真相之後一蹶不振。
廢物中的廢物。
而在看到床上被酒瓶子包圍著的宛楓,夏衍臉上的不屑與不耐煩就更加深重了。
“笑死了,老太婆,你也有今天。”
“你倒是想的好好的,乾完我這一單就回老家結婚,攢出買房的錢,和那個臭小子好好過日子,平平淡淡的度過這一生。”
夏衍一把掃開女人身前的酒瓶子,輕薄的蠶絲被也被她一把掀起,露出下方女人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冷白肌膚。
女人的臉蛋被四散垂下的青絲掩映著,看不清晰。
少蘿心頭的不悅更重了,一把拽過女人的衣領。
“老子在和你說話!聽不到嗎!老!太!婆!”
夏衍怒喝著,然而從青絲中顯現出的,卻是女人空洞無神的雙眼。
“假的”
“什麼?什麼假的?”
“都是假”
“你t到底在自言自語些什麼!”
夏衍抓住這個連驅魔師天賦都沒辦法拯救的,已經徹徹底底醉倒的無意識女人,猛烈的晃了晃。
結果卻隻是從宛楓的嘴裡聽出那麼一兩句隻言片語。
“喝你的大酒去吧!”
暴怒發癲中的蘿莉,頓感無趣,冷冽的眼神掃過女人的上上下下,從頭頂三千青絲到白紗掩映下的豐腴,還是清鬆峽穀中的神秘,亦或是塗著粉金指甲油的圓潤腳趾。
一覽無餘。
這樣的一個女人,居然在為一個爛透了的畜生悲傷。
無趣。
看來也就到此為止了,來自老太婆的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