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明白了,按照這個係統的設定,應該就是每賺兩千五百塊錢,相應增加兩千五百係統積分,然後就可以兌換五米的掃描範圍。
他賺兩萬五千塊錢就能增加五十米的掃描範圍。
江寒突然之間就信心大增。
這樣看來,他留在老家發展也不是很難了。
江寒隨便應付著吃了晚飯,他打算溜達一圈消消食,順便補充一下物資。
家裡用的是柴火灶,對於他這個大男人來說,生火太麻煩了。
他打算買個電磁爐,或者電煮鍋什麼的。
趕海的工具也要買。
家裡的這些工具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早該淘汰了。
江寒一出門,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寒哥,你回來了!”
剃著光頭的張海岱快速的朝江寒跑了過來。
江寒愣了一下,他已經好多年沒有見張海岱了。
他讀高二那一年,張海岱就出事了。
張海岱和人在海邊群挑,對方一個人的腦袋被敲破了,變成了一個半身不遂的廢物。
當時很亂,都不知道是誰打的誰。
反正其他人都有父母找關係走動。就張海岱一個人,他的父母一點都不管他。
江寒和張海岱是一起長大的,他不想張海岱有事。
他沒有錢,也不認識什麼厲害的人。
最後在網上找了一個剛拿了律師證的新人,他把自己這些年所有的壓歲錢八百塊全都給了那個新人。
就在江寒期盼的事情會有轉機的時候。
張海岱的父母收了其他幾家的錢,讓張海岱把所有的罪名全都認了。
江寒當時還去看過張海岱,讓他不要做傻事。
張海岱卻傻嗬嗬的笑著,“我在家也沒辦法賺錢給他們花,現在能用這種方法讓他們拿到錢也是好的。”
江寒有些恨鐵不成鋼,但還是替張海岱周旋。
不但那個新人律師在努力,江寒在學業那麼重的高二,也抽出大量的時間翻閱了很多法律文獻。
經過江寒和那個新人律師不斷的對案件分析整理,最終原本要判十二年的張海岱,被判了八年。
現在才五年。
“寒哥,我表現好,提前出來了。”
江寒一把抱住了張海岱,又摸了一把他的光頭,“好,出來就好。”
然後他抬腿就在張海岱的肚子上來了一腳。
“哎喲,寒哥,你乾嘛踢我?”張海岱一臉的無辜。
“我是讓你長點記性。你真的不把自己的前途當前途嗎?”
張海岱自己也摸了一下自己的光頭,“嗨,我道你生氣啥,像我這種人哪有什麼前途。”
見江寒臉上的表情依然不好,他又湊了過去,“我爸媽雖然沒管過我,但也生了我,把我養那麼大了。這五年的牢我算是替他們做了。他們的生養之恩,我也算是還了。”
現在他唯一對不住的人隻有江寒。
江寒看了一眼張海岱,他覺得這小子也不是無可救藥。
他丟給了他一支煙。
張海岱趕緊點燃抽上,“寒哥,這煙不錯,我就喜歡這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