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魔獸山脈東部內外層交彙處的一片密林裡。扒開密集的斷樹枝和樹林,下麵有一個丈許大小的坑,跳到坑裡,再扒開坑壁的雜草,居然出現一個洞,這洞內有人工剛挖掘過的痕跡。
人工地洞裡,杜玉梅盤膝而坐,雙眉緊鎖,嘴角還有些血跡。杜玉嬋盤膝坐在身後為其運功療傷,杜玉嬋自己先前傷勢並不重,厲龍心有邪念,隻是利用杜玉嬋的長鞭順勢必把她綁起來。
韓聰其實傷勢不僅好了,那看不見,卻摸得著的戒指發出一股強大的靈氣,在杜玉梅等六人與厲龍五個搏殺之間不僅治好韓聰的傷,還讓築基中期的韓聰一舉突破到築基末期。韓聰此時正在琢磨這奇怪的戒指。同時回想這一夜的種種。
韓聰進階醒轉的第一眼就看見杜玉梅以一敵三外加兩頭魔獸殺得難分難解。他並未上前幫忙,而是把杜玉嬋悄悄藏起來。然後悄然來到馮戈身處,可是馮戈在厲龍五人最先偷襲之中已然氣絕身亡。正是此時另一邊的厲龍發現韓聰和杜玉嬋不見了,蔣平匆匆跟了過去。
鄭通卻一心想著兩個丹雲宗弟子屍體上的儲物袋,他剛蹲下,韓聰以現在築基末期全力一擊,酒罐上的金蠶絲已經纏在了鄭通的脖子上,就這樣,鄭通死了。
蔣平第一時間趕過來,韓聰情急之下就隱身在鄭通屍體下麵。可是,樹林裡,又是在黑夜,雖說黑夜對築基末期修士來說影響不大,但並不表示不會造成疏忽。韓聰以同樣的手法殺了蔣平。韓聰兩次全力出擊,已無力再戰,可是杜玉梅突然發力,一招就傷了厲龍。厲龍已被黑暗中的偷襲嚇住了,又被杜玉梅一招擊傷,哪裡還有膽留下,更不敢玩回馬槍的遊戲。因為他怕詭計多端的韓聰又留下陷阱等著他。
“韓聰哥,我姐的情況不好啊!”杜玉嬋的話打斷了韓聰的沉思,
“三彩琉璃蠍的毒韓聰哥你了解嗎?”
“雲馨嫂子就是你們師姐,我了解一些。聽說中了三彩琉璃蠍毒的人會產生幻覺。平時最深刻的記憶會出現在眼前。解毒方法我也不知。”
“我們丹雲宗弟子對各種毒性自然非常了解。姐姐中的還是四階三彩琉璃蠍的尾毒,毒性最強最霸道。最重要的是這三彩琉璃蠍隻有母蠍,它每次與赤尾雄蠍交配時會孔雀開屏似的搖動著它那漂亮的尾巴吸引雄蠍,就這樣每交配一次,雄蠍因此斷送性命而它的尾部三彩更豔一分。下次與雄蠍交配更加霸道,這三彩琉璃蠍尾毒是邪修煉製春藥的最佳材料。”杜玉嬋說到最後麵頰通紅,聲細如蚊。
韓聰聽明白了,心想,喔,原來我就是解藥啊!麵對丹雲宗金花,當一回解藥又如何。隻是有些淒慘。自己會不會也是雄蠍那樣的命運呢?
“韓聰哥,你可以走的,我姐妹也不會怪你。”
“玉梅師姐兩次救我韓聰性命,韓聰自當報答。毛毛你告訴我該怎麼做吧!”韓聰問了一句很白癡的話,不需要任何人告訴,杜玉梅迷昵的眼睛,粉紅的麵容,躁動不寧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杜玉梅需要什麼?。
玉露金風已相逢,梅豔枝上又一冬。
杜玉嬋悄然退出地洞,杜玉梅靠近了韓聰。‘‘韓聰,這次魔獸山脈一行,與你數次相遇,也是我倆緣分使然,丹雲宗有一套專門的療傷功法,你按照我說的做,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盤膝相對坐好,四掌相對,氣入丹田,意守紫府。”
韓聰一一照做,剛與杜玉梅雙掌相對,一股滾燙的熱流如洪水般湧了過來,瞬間侵掠韓聰的各處經脈,三彩琉璃蠍毒也隨之感染全身。韓聰平時大大咧咧,看起來風流灑脫的模樣,對於男女之事也僅停留在理論上,熱流湧上來就難以克製心中的欲火,對於杜玉梅的功法引導,韓聰艱難的適應著…
“抱守元一,舒導至靈泉,至彙中,至任口。化一為二,一至臨屏,廣延,三交。另一至溪龍,文衝,昭田彙於三交。”韓聰剛突破至築基末期沒多久,境界還不穩定。不久前又兩次全力攻擊。現在就更加難以控製了,韓聰已經漸漸迷惘。
“韓聰,你要聽好,不願落到雄蠍的地步,你就要抱守元一,運轉周天。如果讓邪念控製心性,走火入魔,不僅你要成為乾屍,我也會被欲火引爆身體。韓聰,放下心中執念,堅守真我…。”
韓聰已經心神失守,慌亂中抱住杜玉梅,嘴唇和雙手在她身體上下遊動。很快,杜玉梅柔滑凝胝般的冰玉肌膚散發出誘人的氣息,韓聰一邊狂亂的求索,一邊拉扯自己的衣衫。相互交融的氣息相互感染,漸漸地,杜玉梅也跟著亂了。
兩人緊緊擁抱,雙唇合壁,兩兩交融,忘記了這是時時處處都可能出現危險的魔獸山脈。忘記了天地萬物,也忘記了自我。
黑暗裡沒有一絲光線。進這地洞時為了不被發現,自然是不能有一絲人為的光線散發出來。不過,這並不影響二人的纏綿。好像,越是緊密越是安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迷惘中,本性自我引導。欲火裡,兩人推崇極至。是欲火在燃燒,還是愛的種子在發芽,天翻地覆,隻有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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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了,是難以抑製的邪火與迷失。杜玉梅猛然驚醒。如此下去,韓聰真就會像雄蠍那樣的命運了。
“毛毛”
“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