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山脈巨變後的第八天上午,東部方向內層的一片灌木叢裡傳來了清脆的說話聲和鶯鵲般的笑聲。幾個年輕靚麗的身影走了出來。
“師姐,魔獸山脈真的出了惡魔嗎?傭兵們不會是嚇唬咱們的吧!”
“或許是吧,但是青山鎮封平、鳴風口王濤、白皮山的朗虎都是在其手中重傷逃脫。其餘修士被殺者有五六十之多,我們還是小心為好。寒月,你怎麼看?”其中一女子應道。
“剛才師叔傳訊,說千幻宗的劉輝帶著二十幾位師兄弟在裡麵離此三百裡處被一青衣男子獵殺,除了劉輝重傷逃出來,其他人全部被殺。”另一個女子答應道。
結丹初期,麵容清秀而白衫羅繡,天藍色鑲邊。無顰自帶笑,不怒三分冰。透出絕色英姿。超凡脫俗,令人不忍褻瀆。這就是寒月宮第三件鎮宮之寶,修真界多少青年才俊夢寐的柳寒月。
“猛男揮汗離火門,帥哥揚名舞劍峰。寒月宮裡多仙子,燒火丫頭丹雲宗。”
這四句是百年前六大門派大比,青年組冠軍羅劍心時性戲言。如今仍然在青年修士間流傳。離火門煉器宗派,個個五大三粗,四肢發達。舞劍峰是劍宗的宗門所在,宗內修劍講究飄逸瀟灑,靈動天地。寒月宮隻收女弟子,是公認美女如雲。而丹雲宗煉丹,美女不多,千挑萬選,才推出了僅有的五朵金花。
況且,一朵被太上長老傅青書收藏,成年在外雲遊,過著神仙般的日子。一朵被劍宗新秀名劍一訂走。一朵居然被一不知名的韓姓小子悄悄帶下山。剩下兩朵一朵不近男子,不食人間煙火。令人不敢靠近;另一朵金花,丹雲宗已經說了,要留著培養成為丹雲宗掌門。青澀嫩致的小丫頭近幾年丹雲宗也出現不少,但終究是無法與寒月宮相提並論。
柳寒月突然揚起手掌向同門示意,因為前麵不遠處的路徑上,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年輕男子正急匆匆的向她們飛掠過來。惡魔不是,因為後麵還跟隨著幾個同樣服飾的男子。正在這時,那男子也發現了柳寒月等。
“諸位可是寒月宮的師姐。在下…咳咳…在下禦獸宗魯方長老弟子張文斌。與我幾位師兄弟一道見過眾位寒月宮師姐。”
柳寒月隻見張文斌以及其他五個禦獸宗弟子衣衫破爛,全身血跡斑斑。不由問張文斌。
“張師兄等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遭遇什麼人劫殺。”
若是平時或是其他人這樣子問,張文斌肯定會翻臉相鬥。平輩修士之間是最愛麵子的。可是,今天淩晨的遭遇令眾人至今仍然心有餘悸,又哪能生出異樣的心思。
“唉!今天淩晨,我等禦獸宗弟子十來人在我師父的帶領下,離此百裡處遭遇最近為禍魔獸山脈的惡魔。那人身著青衫,看上去很年輕,但是聲音有些沙啞老態。與我一樣也是結丹末期修為。我師父及其一隻七階花斑虎在那斯手中抗不住一招。瞬間被轟碎軀體,捏住我師父元嬰…我的幾個師弟急忙上前救師父卻也被那斯瞬間滅殺…咯咯…竟在我們麵前吞下師父元嬰…咯咯…大概那斯急於找地方煉化,卻又放了我等…”
張文斌說話間不知是恐懼還是恨極,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魯方前輩可是元嬰中期修為啊!戰鬥力也是修真界頂級的存在,何況還有一七階獸仆。”
柳寒月聽張文斌的訴說,心情沉到了穀底。寒月宮眾人也是忍不住驚恐萬分,不知所措。隨之,張文斌把今天淩晨的遭遇細致的說了一遍。
“諸位寒月宮師姐,我等告辭。你們也趕緊通曉宗門,儘快離開吧。那惡魔在整個真武大陸修真界恐怕無人可將其滅殺。”
張文斌說完也不待柳寒月等應答,帶領禦獸宗師兄弟急匆匆的往外層方向掠去。
“柳師姐,我等還是往回吧!”
隻見一寒月宮女弟子看了看四周,打了個寒顫,怯生生的說道。
“不行,這離碧眼寒潭僅二十裡路徑,我們幾分鐘就能到達。再說,師父的病必須要碧眼寒潭裡麵的碧幽草做主藥,師父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更不能在此時退縮,而前功儘棄。”
柳寒月看了看眾師姐妹,個個麵帶難色,心生怯意。她調節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
“張文斌剛才說那惡魔今晨吸食了魯方前輩的元嬰,現在應該在隱僻之處煉化,我們遇上的機率很小。何況,僅我和伍師姐、洪師姐是結丹初中期,眾師妹大部分是築基中末期,現在對吸食了元嬰的惡魔應該毫無用處。所以我們應該是安全的。眾位師姐妹放心,我一定會安全把大家帶回去。”
“柳師妹,我看也無須全都去,洪師妹帶著眾師妹回去,柳師妹和我帶著兩位水、土屬性的王師妹,李師妹前往就可以了。”
人群中走出一個豐滿流眉的漂亮青年女子對柳寒月說道。
“我等至小受師父重恩,今生即便粉身碎骨也無以報答。我倆願意隨伍師姐,柳師姐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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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也同時走出兩女子齊聲對柳寒月和伍姓女子說道。柳寒月點頭稱是。隨之還有幾位願意前往,但都被伍、柳二人攔下。
“那你們四人路上小心,事不可為就退回來,師父也不會責怪你等,若是出了事,師父反而會責備。“洪師姐走出來對柳、伍、王、李四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