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個聲音,頓時一驚。
這個聲音,可是經常出現在東州省的新聞頻道中。
所有人齊齊轉頭。
果然,一個威嚴老者,緩緩踏步而來。
正是方定邦。
方定邦龍行虎步,臉色宛若平湖,任誰也看不出他的喜怒。
餘信白臉色一僵,心中有些緊張。
剛才,雖然他言語不遜,甚至有些羞辱張瑾秋。
但實際上,麵對方定邦,他還是有些心虛。
畢竟,這可是一方巨擘,真真正正的大人物!
哪怕是上京的大家族,也不一定願意得罪這種人物。
方定邦冷眼看向餘信白。
餘信白心中一虛,但還是強逼著自己抬頭,與方定邦對視。
方定邦冷冷開口:“餘信白,在東州省,蘇晨有沒有罪,還輪不到你餘信白來裁決吧?”
他本不想出麵,和餘信白鬨得太難看。
可眼前這群家夥,實在是過於無恥!
無法無天!
肆意妄為!
方定邦和蘇晨對視一眼,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餘信白臉上一僵,問道:“方省首,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定邦沉聲道:“我什麼意思?嗬嗬!”
“我倒是想要問問餘督察,你給我夫人頭上潑臟水,又是什麼意思?”
餘信白目光凝重。
他已經看出,這方定邦也是要幫蘇晨出頭。
但餘信白想不明白。
這蘇晨是方定邦的私生子,還是怎樣,竟然可以讓身為省首的方定邦親自出麵?
甚至,還不惜得罪自己和背後的上京柳家。
餘信白道:“方省首,您恐怕誤會我了!”
“現在,我在捉拿縱武行凶的蘇晨!但您夫人卻突然冒出來,袒護此獠以及此案相關人員!”
“我想,尊夫人這種違紀行為,應該不是出自您的安排!”
“所以,胡亂猜測之下,我才說錯了話!請您見諒!”
餘信白也是老江湖。
一番話,像是道歉,但又不是道歉。
這些話說完,直接占據正義的旗幟。
方定邦宦海浮沉幾十年,自然明白。
他不接這話茬,直接岔開話題道:“之前,我收到消息,有高級武者作亂,公然闖入省城重要項目泉盈娛樂城,並且劫持了周氏餐飲集團的周總。”
“周氏餐飲集團,是我東州省模範企業!泉盈娛樂城,也是東州省重點商業項目。”
“周總參與的泉盈娛樂城項目,事關東洲省經濟的振興!這麼重要的人物被違法武者劫持,我讓我夫人過來救人,難道不對?”
一番話,更加滴水不漏。
蘇晨的確廢了上京柳家的人,已經和柳家結仇。
方定邦可以保下蘇晨。
但他卻會謹慎決斷,不會輕易站隊,和柳家直接敵對。
因此,他便把借口都推到周晚秋身上。
至於周晚秋的項目有多重要,那還不是他這個省首說了算!
聽到這話,餘信白氣得不輕!
他氣急敗壞道:“方省首,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也彆玩聊齋!尊夫人那是救周晚秋嗎?她明明是在救蘇晨!”
“不管你們怎麼樣狡辯,都是沒用的!”
“上京柳家公子,來東洲省遊玩,被蘇晨所廢;東洲省擒虎衛副衛長陳誌風,被蘇晨所殺。這些事,都是證據確鑿!”
“你就說,這個蘇晨,你今天讓不讓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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