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濤更是著急道,“爺爺,大伯,咱們就彆想這麼多了!玄清道長讓我們砍樹,咱們砍了就行!”
容天塵與容海波都是微微皺眉。
其實,他們兩人也都是在這大槐樹下長大,多少都有些戀舊。
容天塵問道,“玄清道長,其實,這大槐樹已在這院中多年。也不怕您笑話,我這人天生戀舊,對這樹還有些感情。”
“不然,之前在彆人勸說時,我便已經將這龍爪槐伐倒!”
“我想知道,道長有沒有彆的方式,可以不用伐樹便能解決問題?”
一旁,蘇晨心中有些好笑。
看起來,這容天塵還真是個戀舊之人。
之前,自己說他玉扳指有問題,他不想砸毀。
現在,玄清道長說這大槐樹有問題,他也不想砍倒。
蘇晨倒對容天塵改觀幾分。
玄清道長還沒說話,一旁容濤便搶先開口。
“爺爺,您還管這破樹乾什麼?”
“該砍就砍了吧!您的身體才是最重要!”
然而……
他這話,卻是拍馬屁拍到馬腿上。
容天塵臉色一沉,“我聽你的,還是聽玄清道長的?”
容濤自知失言,趕緊閉嘴。
容海華也是瞪自己兒子一眼。
這時,玄清道長卻是淡淡一笑,“其實,容濤小友說得沒錯!”
“現在,還是容老家主的身體最重要。”
“這棵樹年深日久,已經成了容家的災禍根源!如果想要從根源解決問題,除了砍倒燒毀,彆無他法!”
容天塵微微歎氣,“唉!”
他正要同意砍樹……
這時。
容錦心突然插話,道:“玄清道長,是不是砍了這大槐樹,我爺爺的身體就會恢複呢?”
“還是說,需要做其他事情?”
容家眾人紛紛看向玄清道人。
玄清道人微微一笑,“砍掉這大槐樹,隻是解決掉根源。”
“但實際上,容老家主已經被陰氣感染。正因如此,容老家主的身體和運勢才會被影響!”
“這些已經上身的陰氣,也必須徹底清除!”
容天塵滿臉擔憂。
他上下打量自己,有些疑惑道,“我身上有陰氣?”
“玄清道長,我身上這些陰氣,應該怎麼清除?”
玄清道長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
這張符紙,與剛才那兩張燃燒的符紙不太一樣。
剛才那兩張符紙,看起來很普通。
但這張符紙卻是金光閃閃,頗為不凡!
玄清道長開口道:“若想徹解決容老家主身上的陰氣,還需要我手中這種鎮邪靈符!”
說到這裡,玄清道長露出一些不好意思的表情。
“其實,若是普通的符紙,我直接送給容老家都無所謂。”
“但這種鎮邪靈符,卻是有所不同!”
容天塵問道,“有何不同?”
玄清道長一甩拂塵,道:“這種鎮邪靈符,處處珍貴!”
“紙張是供桌前香火熏染二十年的黃裱紙!”
“朱砂中,還要添加我四處收集的稀有材料和一些有靈性動物的鮮血!”
“符筆的筆毛,必須用十年歲雪山靈狐的尾毛尖!”
“製作這種靈符,還要損耗我極大心血才能成功。因此,極為珍貴……”
玄清道長侃侃而談,大談辛苦。
蘇晨卻是冷笑連連。
這狐狸尾巴,看來是要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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