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包勉見過縣衙僚屬之後,退堂回到了住所。
此時,天色已然臨近傍晚時分,餘暉如金,給整個庭院都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包勉剛剛踏入房間,南宮清雪便如一隻輕盈的蝴蝶般迎了上來。她親昵地挽著包勉的胳膊,那聲音猶如夜鶯啼鳴,柔聲細語地問道“夫君,快來看看咱們這房間布置得如何呀?”
隻見這房間布置得極為雅致,靠牆擺放著一張雕花大床,床身精雕細琢,宛如一件藝術品。床上鋪著繡有精美圖案的錦緞被褥,那錦緞光滑細膩,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如夢如幻的光澤,床幃輕柔地垂下,似一層薄紗,隨風微微飄動。
床邊有一個古色古香的梳妝台,台上的銅鏡打磨得光滑無比,映照著室內的一切。梳妝台上擺放著銅鏡和一些女子的梳妝用品,那些珠花、簪子在夕陽的餘暉中閃爍著點點光芒。
房間的一角放置著一張精致的圓桌和幾把椅子,桌上擺放著一套青花瓷茶具,那瓷器上的青花圖案仿佛在講述著古老的故事。另一麵牆上掛著幾幅字畫,筆走龍蛇,墨香四溢,為房間增添了幾分文雅之氣。
房間內依舊悠悠地飄散出陣陣令人心醉神迷的花香,包勉先是輕柔地閉上雙眸,繼而深深地吸了一口這醉人的香氣,仿佛要將這芬芳都吸入靈魂深處。隨後才緩緩地睜開眼睛,那目光無比柔和地凝視著南宮清雪那微微泛紅、猶如桃花般豔麗的俏麗臉龐,隻見她那如羊脂白玉般潔白的額頭上掛著幾縷細細的汗珠,在餘暉的映照下,如同珍珠般晶瑩。
“娘子,真是辛苦你了,能有幸娶到娘子,這實在是包勉幾輩子修來的莫大福分啊。”說著,包勉緩緩抬手,那手指修長而溫暖,極其輕柔地為南宮清雪拭去了額頭上的汗水,仿佛在嗬護一件稀世珍寶。
南宮清雪的臉上泛起一抹嬌羞的淺笑,那笑容如春花綻放,柔聲細語道“夫君言過了,能陪伴在夫君身旁,清雪亦深感無比幸福呢。”言罷,她輕盈地倚靠在了包勉的懷中,宛如一朵依偎在大樹旁的嬌花。
包勉則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輕聲呢喃道“日後我們便好好在此處生活,我定會悉心守護你和我們這個家。”兩人就這般靜靜地相互依偎著,儘情享受著這須臾的溫馨與寧靜,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住了腳步。
過了一小會兒,南宮清雪微微抬起頭來,目光盈盈地望著包勉說道“夫君,可切莫忘了要替白芷姑娘主持公道呀。”
“咳咳……少爺,夫人,晚膳已然備好,此時是否要用膳呢?”
恰在此時,包墨輕緩地推開了房門,不巧正好看到包勉正擁抱著南宮清雪,他不由得尷尬地輕咳了一聲。
包勉與南宮清雪聽到那聲音後,趕忙匆匆分開,二人的臉上皆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那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美麗而羞澀。
包勉輕咳了一聲,試圖掩飾自身的那份尷尬,隨後說道“嗯,知曉了,我們即刻便過去。”
言畢,包勉和南宮清雪稍作整理了一下各自的衣衫,接著便一同跟隨著包墨朝著花廳走去。
這一路上,兩人都顯得有些難為情,偶爾彼此的眼神交彙在一起,卻又都匆匆忙忙地移開了,仿佛那短暫的交彙都帶著熾熱的溫度。
“包墨啊,往後你可就是管家了,必須要協助娘子將家中的一切事務都打理好,切不可再如往昔那般急躁了呀。”
包勉凝視著這個自幼便跟隨自己一同長大的書童,滿含著深情與期望,語重心長地說道,那聲音在悠長的廊道中回蕩。
包墨極其恭敬地緩緩低下頭,回應道“少爺請放心,小的深知,日後必定會全力以赴地協助夫人,努力改掉自身急躁的毛病。”
包勉微微頷首,而後轉過頭來,滿含柔情地看向南宮清雪,輕聲細語地說道“娘子,往後家中若有何事讓你覺得拿不定主意,隻管吩咐包墨去操辦就行。”
南宮清雪輕輕淺淺地一笑,應和道“夫君放心吧,我已然知曉了。”
三人緩緩步入花廳,隻見霓裳和錦瑟已然在那裡靜靜等候著他們的到來。
這花廳布置得極為雅致,四壁懸掛著精美的字畫,那一幅幅字畫仿佛在訴說著曆史的滄桑與歲月的變遷。廳中擺放著數盆爭奇鬥豔的鮮花,花瓣嬌豔欲滴,散發著陣陣沁人心脾的芬芳,那香氣彌漫在整個花廳,讓人陶醉其中。
地麵鋪著華麗的地毯,踩上去柔軟而舒適,仿佛行走在雲端。在花廳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精致的圓桌,那圓桌上整齊地擺放著幾道色香味俱佳的佳肴,那菜肴熱氣騰騰,香氣撲鼻,讓人垂涎欲滴。
包勉與南宮清雪款步走到桌邊,而後安然坐下,然而包墨、錦瑟以及霓裳卻是站立在一旁伺候著。
“唉,這古代的規矩著實繁瑣,女使和管家竟還不能與主人一同用餐。”包勉望了一眼那三人,在心中暗自思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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