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窖時多得是。”
多到她都放不下。
當初她可是薅了米國七八個酒莊。
那可都是上等的紅酒。
直接抱來一箱,往桌上一放。
“開,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大概是太苦了,隻有酒精能麻痹自己。
顧西洲一邊不讓她多喝,自己卻一杯杯下肚。
喝到後麵,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喝了多少。
臉頰紅通通,眼神迷離。
沐南溪一個人變成兩三個影。
“你彆晃啊!”
“晃得我頭都暈了。”他起身去扶沐南溪。
沐南溪也喝了不少,見他過來,忙推開。
“我才沒晃,晃的人是你,你喝多了。”
“我還沒喝夠呢!”說著搖搖晃晃地起身。
兩個酒鬼,你要扶我,我要起來,沐南溪一個沒站穩,一把扯過顧西洲胸前的衣服,身子往後仰。
顧西洲被他帶著,直直壓下,身後的椅子就像長了腿兒,沐南溪沒坐穩,反被凳子打下。
好在顧西洲還沒醉厲害,千鈞一發,一把把她抱起,自己在身下,沐南溪倒趴在他的身上。
“嗯……”
沐南溪整張精致漂亮的臉蛋兒就貼在他的胸口上。
男人的氣息直襲她的鼻翼,侵略她的腦海。
這味道太熟悉了,除了淡淡的體香味,現在還喝了酒,如陳釀一般,讓她陶醉。
趴在他身上,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仿佛醉了一般。
“香,你好香啊!”
她好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仿佛怎麼嗅都嗅不夠。
一路往上,嗅到鎖骨處,鎖骨被酒染上紅暈,在沐南溪迷離的眼中,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嘿嘿,好性感。”
說著,她的唇已經印了上去。
顧西洲腦子頓時空白。
感覺身子酥酥麻麻的,像被點了把火,燃燒著。
這該死的感覺太美妙了。
他想推開她,卻想要更多更多。
喉嚨乾得厲害,抬起推開她的手,在沐南溪一次次啃食中,沉淪。
是的,沐南溪啃食,在他鎖骨的位置,來回地啃。
此時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啃什麼。
就是感覺太香了,怎麼啃都不夠。
還用牙用力地咬上去。
疼得顧西洲吸一下。
但進入她的耳中,仿佛在邀請一般。
繼續攻略著她的城池。
小手已經不聽使喚地在他身上搗鼓,那礙眼的襯衫扣怎麼都解不開,急得小手用力扯。
剛剛還擔心會發生什麼的顧西洲也鬆了口氣。
“乖,起來。”
他的聲音比方才更啞了。
成了致命的毒藥。
沐南溪乾脆不扯,直接撕。
扒拉。
扣子叮的一聲,落地。
顧西洲那身體好得要命。
八塊腹肌。
皮膚是那種怎麼曬都曬不黑的冷白皮,已經被酒染上一層淡淡的粉。
……
(往後省略一千字,寶子們自行補腦。)
總之兩人親上了。
小嘴吧唧吧唧地親了起來,還拉絲。
簡直不要太美。
兩人借著酒精,迷迷糊糊滾到了一起,還滾到了床上,氛圍一下子就拉上來。
卻在關鍵的時候,刹住了車。
把沐南溪給急得。
“為什麼。”
是什麼能讓一個男人,在關鍵的時候刹住了車。
她嬌嗔著。
顧西洲把她抱在懷裡。
“沒有為什麼,你等我。”他不能讓自己最愛的女人受一點委屈。
說完,他已經起身拿過灑落在地上的衣服,給她套上。
沐南溪一把推開他。
“滾。”
她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這麼丟臉過。
居然被男人嫌棄了。
越想越委屈。
下手是一點都不手軟,直接把顧西洲推下床,四腳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