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聶眼神微顫,氣勢猛然噴發,他的體內湧動出了連綿不斷地劍流,硬撼“百步飛劍”。而當劍落至他頭上之際,蓋聶卻突然舍棄手中的“淵虹”,改為並起手指將“鯊齒劍刃”握在兩掌之間。
轟隆之聲!
狂烈的劍氣將地麵撕裂開,構築的台子的護欄被劈開了一道裂隙。
衛莊驚訝了。
他的頭發顯得有些零散,緩緩抬起頭來,似乎對自己的想法有些苦笑,輕輕地笑了笑。“如你所見,小莊,所謂“縱貫”和“橫穿”,並無多少區彆。”
“在這絕對的強弱麵前,不管是我的“百步飛劍”,“長龍貫穿”或者是你的“八方籠罩”的劍招都沒有差彆。”
衛莊盯著這番場麵,仍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你…到底做了什麼,讓你的力量提升到如此驚人了?”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這不是力氣的大小,而是‘實力的提升。我不隻增強的力量,並不隻是表麵的強化。我能以手應對百步飛劍的原因在於我對‘劍道’領悟的高度不同,這遠超過了一般的理解,這是質的改變。”
秦銘真是個極為優秀的人物,擁有非凡的魅力。」蓋聶並不擅長言語讚譽,因此不清楚應當如何讚揚秦銘。但衛莊眼神閃爍不定,顯然在蓋聶的話語中體會到了他對秦銘的高度尊敬。
可能,正如蓋聶所述,秦銘確實是個擁有極其強烈魅力的人。
衛莊疑惑地問蓋聶:「我要前去擊敗他了,難道你要阻止我嗎?」
「你的能力不足以挑戰他的。」
蓋聶自信地笑道「雖然是作為秦銘的守護者,但從實戰考量而言,一旦麵臨威脅,他或許會選擇保護我。」
「但是你前往則隻會有受訓之苦罷了。」
「哼!彆說如此自大話便妄想令我退卻?我立刻去麵對他!」
話罷,衛莊迅速離去。
看著衛莊的身形消失不見,蓋聶微露一絲笑容。他能感覺到小莊此行不再單純地要殺害秦銘。
似乎小莊此時的目的更多是對秦銘表示了解……
如果秦銘令他失望,那麼正好能夠同時完成另一項任務。“想要嘗試一下嗎?”秦銘輕輕笑道,並將他的“逆鱗”直接了身旁的地麵之中。
“真正的武器是用來證明能力,而不是展示傲慢的態度。”這時,衛莊驟然起身,隻見地麵上留下了無數條裂痕,他仿佛瞬息間就站在了秦銘的身邊。假如此刻蓋聶在此場,必定察覺到,剛剛在戰場上較量,衛莊並沒有使出致命手段。
對他而言,蓋聶是他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至親,儘管表麵上他們水火不容,若真有人想要加害蓋聶,他定會全力以赴阻止。蓋聶和衛莊,像是一雙剛毅的男人,在情感世界裡從不輕易表露。
當然,就算衛莊下重手,恐怕也很難勝過蓋聶。但對於秦銘,他根本沒有手下留情的考慮。
即便如此,衛莊的真正實力仍然遠非秦銘所能比擬。自始至終,秦銘臉上始終帶著平和的笑容。在他麵前,衛莊的猛烈攻擊如同波浪起伏,但又穩若泰山。短短一刻,他發出了上百次攻擊,然而,秦銘卻紋絲不動,沒有向後退一步。攻勢未遂,衛莊則拉開距離仔細審視著秦銘的實力。
“正向無力,反手不佳,看上去力量龐大無匹,實則是浪費體力罷了。”
秦銘直指衛莊的缺陷,隨後闡述了正確的道路“技巧華麗繁複絕非戰鬥之道的核心所在,我們所追求的是最簡潔,純樸無華的戰鬥風格。這就像專諸,因為他被吳國的公子光允諾在他死後照料他的妻子與年幼的孩子才會進行謀反。這個行動旨在改變政治,其結果必然是悲劇的犧牲。實際上他是一個看重諾言多過於生死,不惜赴湯蹈火求勝的冒險者。
再如豫讓,曾為智伯付出極大的忠誠。智伯死後,他決定不惜毀去自身以刺殺趙襄子為其複仇,於是隱藏真實姓名和地位連續進行了兩次的未遂。趙襄子被其忠貞打動,解開了衣衫任其刺殺後自裁。
他的行為充滿快意恩仇,重視回報與報答的精神,是一個將恩情和報答看的極重的刺客。”
最後,秦銘又提起了“國忠刺客”的故事,曹沫為了保護本國利益,敢於對抗強大的對手。他巧妙的使用武藝與柯之地簽訂了有利的和平條約,展現了國忠忠義的特性。他們的故事都是對個人品質和行為選擇的最佳闡釋。
“你的沙皇理念不也一樣?不是為了忠貞、恩德、國家或國家的榮譽。隻是為了金錢,拿錢辦的事情誰都敢做,所有人都可能被殺害!”
"你組織的理念如此純良,為什麼卻難以在刀劍之舞上展現同樣的純粹?”
秦銘像是恨透了一塊堅硬石頭卻總是無法雕刻成形一般,憤怒的喊道,語氣裡飽含深邃的疑問“你可以操控刀劍舞動,但它真的能夠斬頭嗎?”
他的一個個問題像是一柄柄重擊,一次次敲打在衛莊的心房中。仿佛對衛莊充滿了深切的責怪與期待一般,他說,“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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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將刀劍的技藝發揮極致的故事。秦銘揭示出的不僅是武藝的本質,也暗示了真正的實力並不完全取決於武器的技術運用,而更在於對力量本身的掌握以及運用它來實現自我目標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