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有些村民膽敢和衙差們大小聲,甚至有些人衝動的膽敢對程彧動手。
那是因為衙差和程彧他們在人數上不占優勢,實力不強。
可是麵對上萬的士兵,真刀實槍的對抗?
“那不是找死嗎?”
“那些個楊家灣的人也真是的,居然把程禦史給惹毛了!朝廷真派大軍來,先讓大軍去楊家灣搜金子!”
“金子本來就是程禦史的,人家要回去也是應該的,大家彆廢話了,趕緊把親戚朋友的全叫來,趕緊挖吧!”
根據昨天挖出金子的位置深淺來看,金子大多埋在五尺的深度。
光靠他們的話,七天根本挖不完。
既然挖了一天一夜,挖出了不少金子,說明山裡還有更多。
“現在拚的可不光是運氣,還有耐力!”
“大家甩開膀子加油乾!金子遲早能出現!”
“乾乾乾!”
七天時限,像懸在眾人脖頸上的劍。
每當有人想要偷懶時,想到時間在不停的流逝。
立即咬咬牙,繼續堅持。
莊園裡。
村民眼裡正在臥床休養的程彧,此時坐在山頂的矮幾前,翻看著內庫管事送來的賬簿。
“上個月福魚在地方的盈利,比首月下降了兩成?”
程彧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光靠福魚單一的項目,會因為大家新鮮感降低,導致收益減少。
但減少的速度,未免太快了!
“回大人,有人聯手地方的一些小賭坊,通過提高釣中福魚的數量,吸引了不少熟客前去。”
“太歲頭上動土,他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假如福魚是由尋常權貴坐莊,有人效仿也就算了。
陛下親自坐莊,還敢來搶錢花?
“這些膽大的人們,處理好了嗎?”
內庫管事畢恭畢敬地拱手回話。
“按照大人所說的,背後有靠山的,直接抓了,責令罰抄雙倍贓款!”
“沒靠山圖快錢的,雇了上百個人去,釣了幾日,就把背後老板的野心釣了出來。”
“在他們改變釣中魚的數量時,當場戳穿了他們的手法,並將他們扭送到當地官府,雙倍罰完錢財,送去挖礦了!”
必須在最初時嚴懲效仿者,並讓大家知道,除了陛下的福魚,不會擅自胡亂調整命中率,其他的都是陷阱。
否則。
像這種詐騙形式的福魚,一經廣為流傳,不僅會吸取賭客們的錢財,還會寒了那些投機者們的心。
程彧確認了賬目沒有錯誤,將賬簿交還給內庫管事的同時,還把一個巴掌大的手冊交給了對方。
“大人,這是?”
“配套福魚的新遊戲,每個月加一種,保證能吸引更多的客人前來。”
內庫管事趕緊翻開手冊看了一眼,入眼便是首行中間粗重的三個大字。
刮刮樂?
怎麼刮?
等他看完下麵寫的內容,頓時喜上眉梢。
“大人!你真是聰明絕頂!”
程彧摸了摸自己還算濃密的頭發謝邀,聰明就算了,絕頂大可不必。
等到內庫管事看完手冊裡麵,五花八門勾引買主掏錢的新遊戲,恨不得趕緊回城,把它製作出來。
自己先每個玩幾遍,過一把手癮。
程彧等內庫管事看完,見對方急不可耐的神色,最後囑咐了幾句。
“記得每個月把陛下從內庫派發使用的具體款項,貼到各家福魚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