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欠工資,雇傭打手毆打員工,是這麼回事嗎?”
警察冷著臉問朱剛烈。
“不不不。”朱剛烈連忙擺手,“警察叔叔不是這樣的,我是被這群刁民圍攻了,我是受害者呀,我正當防衛呢!”
“臭不要臉!”高個站了出來,拿著手機晃了晃,“警察同誌,這是錄音,你聽了就知道誰在撒謊。”
錄音剛播出沒幾秒,朱剛烈跳起來一把搶走手機:
“這是惡意剪輯的,我沒說過這樣的話,我要告你們造謠誹謗!”
警察怒指著朱剛烈:
“把手機交出來!銷毀證據可是重罪,你不要自誤!”
朱剛烈猶豫了兩秒將手機遞還,眼中滿是不甘和怨毒。
警察將手機收好,指了指橫七豎八的西裝男:
“這些人是怎麼回事?怎麼全都鼻青臉腫的,是本次事件的受害者嗎?”
西裝男們全都沉默不語,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沐青陽默默舉手:
“報告警官,他們......是施暴者......”
警察理了理帽子,表情驚疑:
“你們還挺團結的嘛,合起來打倒了施暴者?”
“沒......沒有。”高個子指了指沐青陽,“是他一個人打倒的,我們都偷偷看到了。”
隨後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說清楚了,不少圍觀群眾還提供了視頻證據。
警察對著沐青陽豎了個大拇指:
“兄弟,牛逼!”
隨後大手一揮:
“將這些人全部帶回所裡調查!”
朱剛烈頓時如被霜打了的茄子,整個人一下就蔫了,看向沐青陽的眼神很複雜。
一股濃濃的悔意充斥在他胸口,怎麼都揮之不去。
短短兩天時間,他從天堂跌到了地獄。
從一個春風得意傳媒公司的老總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興許還要進去踩縫紉機。
要是沒來天府分公司該有多好?
要是沒見到李知禮該有多好?
要是見到了沒起色心該有多好?
要是沒接下這場賭局該有多好?
要是聽杜水仙的話,及時止損該有多好?
就和白霜霜玩一玩不行嗎,非要去招惹這個禍水。
李知禮這種極品女人,背後肯定是有守護者的啊,我太衝動了......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看到沐青陽一定躲得遠遠的,他就是瘟神,瘟神呐......
被架起來的一眾小弟更是看都不敢看沐青陽一眼。
斷眉男已經在心中把朱剛烈全家問候了個遍:
冒昧的家夥,真的冒昧!
pk打不過人家就要使用暴力?
也不想想人家為什麼敢孤身闖剛烈傳媒。
平時裝逼裝順手了,誰都想去欺負欺負?
這下好了,摸到老虎屁股了。
跟著你隻是圖活少,時常被嘲笑都忍了,畢竟拿著萬多的月薪。
但沒讓你不開眼去惹這位爺呀,媽的你看看自己的身高長相氣質財力有哪一塊比得上人家的?
沒點眼力見。
今天這件事情的熱度很高,輿論很大,肯定會被嚴肅處理。
不行。
錢不能要了。
待會問審的時候直接就把朱剛烈供出來,就說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我隻是個打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