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門口站著兩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槍手上前亮明身份後才被準許進入。
建築的一層二層非常嘈雜,不時有西裝革履的人進進出出,但進入三樓後,所有聲音就仿佛消失了一般,靜謐得有些詭異。
槍手脫掉鞋子放置在過道邊,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來到一間透著白熾光的屋前,槍手低頭輕喚了一聲“中田君”。
不一會,映著巨幅般若的障子門滑開,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跪在地上說了聲“請”。
槍手抬頭看去,屋中央的矮桌上,圍坐著七八個或是穿著黑色柔道服,或是半裸上身露出鮮豔紋身的中年男人。
這些都是組織的高層,槍手畢恭畢敬的走了進去。
“事情辦得乾淨嗎?”居中的平頭男子問。
兩個槍手直接就跪了下去,頭狠狠地磕在木質地板上:
“中田君,任務......又失敗了。”
中田一郎眼底藏著失望,但表麵不露聲色,他緩緩站起:
“這次你們有槍,而且是潛伏在正規劇組裡,按理說很容易接近目標,為什麼會失敗?”
槍手頭依舊深深磕著:
“我已經接近到目標半米以內,但他就和上次一樣,好像是能提前預知危險,竟然躲過了我的貼頭一槍,那個華夏人有問題!”
另一個槍手補充:
“之後我們近距離補槍,但整個彈夾打完,連他衣角都沒碰到,這完全不正常!”
“八嘎!”中田一郎臉上浮現怒色,“又沒讓你們切腹謝罪,為何要編造這般離譜的借口?他莫非是弑神不成?能在槍林彈雨中遊走?”
一個紋著開衫紋身的光頭站了起來,他沉聲道:
“港市的楊是新義社團元老,他都願意花費50億櫻花幣請我們出手,說明那個華夏人確實不簡單。四郎、五郎的話或許有誇張成分,但也不能全怪他們。”
中田一郎眉頭緊緊皺著:
“那這次委托怎麼辦?我們已經收了楊10億櫻花幣定金,難道要退回去?三口俎在全球都享有盛名,這無疑是在自毀招牌!”
一個穿著柔道服的狹長眼慢條斯理的說道:
“是楊給的信息誤差太大,怪不著我們三口俎,而且我們還要向他追加費用。中田君,你馬上給楊打電話,由我來說明情況。”
中田一郎摸出電話撥了出去,按下免提鍵後,將手機放在了桌上。
隻響了兩聲,電話被接通,聽筒裡傳來一句粵語:
“中田先生你好,希望你打這通電話的目的,是為了讓我支付尾款。”
緊接著就傳來日語翻譯。
中田一郎看著狹長眼:
“楊君,委托出了些問題,由三口俎副本部長為你說明吧。”
狹長眼將電話移至身前:
“楊君,你最近有看棒子國的新聞嗎?”
“什麼意思?”
“我們非常重視你的委托,為了確保任務完成,搞的都是大動作,不僅被棒子警方盯上還上了電視。但你似乎有所隱瞞,目標實力與你表述的完全不符,我們差點折損兩位優秀組員,這是嚴重的委托欺騙!”
聽筒裡的聲音依舊淡定:
“你們想乾嘛直說。”
狹長眼左右看了一圈,又故意停頓了兩秒才道:
“委托金額追加到100億櫻花幣,馬上再補40億定金,一周之內,組織必定讓目標消失!”
電話那頭沒有半點猶豫:
“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