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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的莊園裡,長穀武藏正在大發雷霆:
“那個華夏狗崽子竟敢如此傷害我的愛子,我要生剝活剮了他!”
小泉滕浩低眉垂頭,一聲不敢吭。
中村澍沉吟了兩秒,道:
“......長穀孝太的刀法在櫻花國內難逢敵手,先發製人竟然連一招都走不過,不僅如此,此次前去的社員重傷7人,輕傷62人,對方卻毫發無損。”
“這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絕對不可能......”
中田一郎沒忘記說風涼話:
“我早就說過他有問題,也強烈建議把他送走,嗬......沒人聽。”
“現在你們知道他的厲害了吧?我看以後誰還敢指責我在棒子國任務失敗的事情!”
屋內陷入死寂,10多秒後,中村澍又才緩緩道:
“就聽中田的,把他送走吧......”
長穀武藏馬上反對道:
“絕對不行!他傷了我的愛子,我要讓他付出慘烈的代價!”
“怎麼付出?人海戰術對他沒用,而且以他的實力,想要報複我們輕而易舉,彆把他惹毛了!”中村澍的語氣已經隱隱帶著怒氣。
“人沒用,槍可以,兩個槍手射不死他,我就安排20個。我堂堂三口俎,豈會怕了一個華夏雜碎!”長穀武藏狠狠道。
“胡言亂語!”中村澍氣得站起身來,“官方正愁找不到我們的麻煩,你想自己送上去?”
“槍械是禁忌中的禁忌,三口俎絕不能用!”
場麵再度陷入死寂,不知過了多久,喧鬨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沉默。
長穀武藏看了一眼來電提示,趕忙接通:
“加藤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屋內很靜,聽筒裡的聲音大家都能聽到:
“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下體受損嚴重,生殖功能保守估計都會喪失百分之70。”
“什麼?!”長穀武藏聲音急促了幾分,“這影不影響繁育後代?我兒還沒有子嗣啊!”
“很難......具體還要看後期恢複。”
“加藤醫生,請給我兒用最好的藥,也麻煩你務必費心,一定要將他治好!”
“我會儘力......”
掛斷電話後,長穀武藏徹底瘋狂,他抽出武士刀奮力一擊,將茶幾劈成兩半。
這還不解氣,又將屋內的障子門全部砍得稀碎。
發泄一通後,他喘著粗氣的來到中村澍身前,道:
“三口俎已經在那個華夏崽子手裡兩次蒙羞,若再放之不管,組織的名譽必受大損。且你我百年之後也無顏麵對第四代目。”
“中村,你要讓這個世界第一大社團在你手中衰敗嗎?”
中村澍長出口氣:
“呼......是戰還是退,社團大會的時候,我會征求所有高層的意見。”
“但有一點是絕不容許違背的,那就是不許用槍!”
長穀武藏沒再接話,他提起和服下擺,將武士刀寸寸擦淨,而後收刀入鞘,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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