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回頭:“服不服?”
“服了。”劉曉季抹著眼淚,剛才那種絕望,讓他現在還在發顫。
“服了就好,乖乖滾過去。”陳六合說道。
劉曉季連忙跑到了趙如龍他們一起。“陳大爺,不用真玩的這麼絕吧?”趙如龍臉色發白的說道。
“你當我是在跟你們開玩笑?是不是牛逼慣了,以為誰都不敢動你們了?”陳六合笑問。
趙如龍縮了縮脖子道:“不是,你看我們都是幾個小屁孩,你一個老大不小的人了,跟我們斤斤計較,也不算什麼本事啊。”
陳六合笑出了聲音:“你還挺有腦子,硬的不行,就開始打感情牌了?不過沒用,在我麵前,任何人做錯了事情都要承擔代價,你們也不例外。”
說罷,陳六合對那幾個陪酒小妹使了個眼色,幾人就開始很有節奏的弾起了xxx。
登時,包間內的場麵慘不忍睹,五個屁大的小孩慘叫連連,哀嚎不斷。
都哭了,連趙如龍都是眼淚汪汪的不斷罵娘,把陳六合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紅姐嘴角抽搐,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偷偷離開了包間,心中隻是暗啐,六哥也太壞了…...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五個小紈絝聲音都喊啞了,渾身上下,紅腫一片。
今天的經曆估計能給他們一輩子都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
看到差不多,陳六合讓幾個陪酒小妹離開,他來到近前,道:“你們嘴上說服,但我知道,你們心裡肯定不服,是不是在想著等離開以後,立即喊上你們的老子或爺爺,殺個回馬槍,巴不得把我挫骨揚灰?”
被說中心事,幾個小紈絝也不敢承認,連忙搖頭,他們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裡,離眼前這個虎人越遠越好,仇當然要報,還要帶好多人來報。
陳六合笑笑,道:“你們也彆那麼麻煩了,我這個人做事不喜歡留尾巴,不用等你們回去喊人,現在就給你們機會,把你們認為你們家裡最牛逼的人喊來接你們。”
聞言,幾個小紈絝不可思議的看著陳六合,腦子有點不夠用。
這家夥什麼意思?這樣羞辱了他們,還敢讓他們現場打電話通知家裡人?這家夥不是在找死嗎?按正常情況,這家夥應該連夜跑路才對啊。
“你…...你說真的?不會是又在玩什麼花樣吧?”劉曉季問道,已經對陳六合產生了心理陰影。
“打電話吧,一個一個來。”陳六合先把電話丟給了趙如龍:“哦,對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讓他們彆忘了帶錢,今晚消費三萬塊,按人頭算,一人六千,少一毛錢都彆想把人接走。”
“你還是趕緊跑路吧,不然我怕你承受不了等下的打擊。”趙如龍很認真的說道:“彆以為你跟我爸認識就有恃無恐,我爸給你麵子那是因為你是我老師的哥哥,就算我爸不幫我出頭,另外幾個人的背景也足夠把你玩死。”
“少廢話,彆以為三言兩語就想把今晚的消費糊弄過去。”陳六合不輕不重的在趙如龍腦袋上敲了一記。
“你大爺,看你是我老師哥哥的份上,給你提個醒,好心當成驢肝肺,那我就看你是怎麼死翹翹的。”
正當趙如龍要撥打電話的時候,一條信息傳了過來,趙如龍一看,差點沒嚇的把電話丟掉。
發信人是沈清舞,信息內容隻有短短的幾個字:哥,彆把孩子弄傻了。
很顯然,自己那位精明到讓人無力的老師,早就知道他今晚偷跑出來都乾了些什麼。
陳六合一看,失笑的搖搖頭,沒有說話,讓趙如龍繼續打電話。
趙如龍腦袋淩亂的打通了趙江瀾的電話…...
然後是劉曉季,在然後是另外三人,一一通知了家裡人,電話裡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當然,在陳六合的淫威之下,在電話的結尾,他們都不忘提醒一聲要帶六千塊錢的事情。
收回電話,陳六合老神在在的坐在了沙發上,笑道:“你們不都想在父母麵前表現出自己很慘很委屈的樣子嗎?我給你們機會,現在整齊跪在一排,我們慢慢等你們的家長來領人。”
“哼,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我看你怎麼玩下去。”通知了父親,劉曉季又有了底氣,滿臉怨恨的說道。
陳六合一腳就踹了過去:“讓你跪著就跪著,廢什麼話。”五人乖乖的跪成了一排,腦中想的東西也都大致相同。
就等著等下救兵下來,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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