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就像是一塊臭石頭,在她心中那潭向來都古井無波的湖水中投下,掀起了鮮有的巨大漣漪。
“唉唉,怎麼說話呢?誰無恥了?注意素質,你身為汴洲大學的副校長,給你自己丟人不要緊,可彆給我小妹也丟人,我小妹可是汴洲大學的高材生呢,免得讓彆人誤會汴洲大學出來的人都這麼沒素質。”陳六合不樂意的說道。
秦墨濃怒火中燒的橫了一眼過去,卻不知以她的驚人美,無論是生氣還是惱火,所傳遞出來的眼神都充斥著彆樣風情,唯獨跟嚇人沒半毛錢關係。
沈清舞沒去理會陳六合的話,隻是對秦墨濃道:“不奇怪嗎?難道你就不覺的你在我哥麵前特彆不能冷靜?你不覺的他很特彆嗎?”
秦墨濃翻了個白眼:“特彆是沒看出來一星半點,無恥倒是沒有下限。”
沈清舞笑而不語,秦墨濃有些氣急:“清舞,很難相信像你這樣的女子也會有幫親不幫理的一麵。”
沈清舞還在笑著:“墨濃姐,正是因為我幫理不幫親,所以還能坐在這裡跟你好好說話啊。”
秦墨濃禁不住哭笑不得:“難不成你幫親不幫理了,還要把你墨濃姐掃地出門?”
沈清舞淡淡道:“為什麼不可以呢?”好像在說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也正是如此,在她心目中,沒有什麼是比陳六合還重要的東西。
秦墨濃很反常的並沒有生氣,而苦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倒是真夠直接的,就不怕你墨濃姐負氣而走?”
“你不會的,否則你不叫秦墨濃。”沈清舞平靜的說道。
秦墨濃歎了一聲,似乎心境也奇妙的趨於平緩,她沒去責怪什麼,反倒是好奇的重新打量了陳六合一眼,又搖搖頭,對沈清舞道:“我真沒看出來,他有什麼特質能讓你如此看重的。”
“如果誰都能把我哥看透,那我哥跟普通人又有什麼區彆呢?”沈清舞反問。
這句話讓得秦墨濃嬌軀微不可聞的輕輕一顫,這話中的意味太過深長,她不由再次仔細打量起陳六合。
半響後,她氣餒了,因為她從陳六合的身上,除了能看到一股讓她生氣鄙夷的痞氣外,其他沒有半點特色。
陳六合吊兒郎當的站在那裡,忽然指著秦墨濃道:“娘們,你彆走啊,有本事給小爺等著,小爺先去撒泡尿,回頭我們再談談負責的事情。”
說著話,陳六合向衛生間走去。
略顯慍怒的秦墨濃瞪著陳六合的背影,對沈清舞道:“我還是那句話,他不配當你的哥哥,你不應該有個這樣的哥哥,不像,太不像!”沈清舞輕聲道:“我也還是那句話,真要配不上,也是我配不上他,若我配不上他,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能配得上他!”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透露出無限的霸氣恢弘,是對陳六合的無限捧高,也是對她自己無與倫比的強大自信!
這個世界上,能跟陳六合做兄妹的,隻有她沈清舞!
這個世界上,能做她沈清舞哥哥的人,也隻有陳六合!
秦墨濃可以看不起陳六合,但她不敢去小瞧沈清舞,所以她再次震驚了,她狹長的柳葉眉用力皺著:“不懂,我真不懂了!”
“不懂就對了,能懂他的人,極少!極少!”沈清舞連說兩個極少。
秦墨濃苦笑:“被你說的這麼神秘,我還真對你那個奇葩一樣的哥哥產生了一絲好奇,我倒想看看,什麼樣的人,值得你這個小妖才這般看重與推崇!”
沈清舞淡淡道:“墨濃姐,我勸你最好收起這種好奇,因為你一定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沈清舞的話異常堅定,她的用詞不是可能,也不是應該,而是一定!
聞言,秦墨濃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你知道,能讓我失去理智的人,恐怕極少,你哥那樣的,永遠不可能!”
鮮花這麼不給力嗎?有就灑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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