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幕看得眾人皆是一驚。
這得多大的力道才能將這球錘掄彎?又需要多大的氣力才能將守墓將軍捶飛。
這瞧著也是三十出頭的人怎麼修為如此高深?
夏輕對此並不在意,又看向常世雨道。
“你找的人確實不咋樣,先是將這墓葬的位置賣給了我,而後又有人棄你於不顧。”
夏輕十分嫌棄的掃視了一眼邊上圍著的那些人。
“嘖,記得以後帶眼識人。”
眾人被這像是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得極為不舒服,但是麵對這看起來就修為高深的修士他們也不敢辯駁,都隻能將不滿悶在心裡。
守墓將軍此時不知是被捶得回光返照了,又像是遇強則強,它的速度又快了不少,向著夏輕揮刀。
這九環金刀之上還燃著靈火,威勢不知凶猛了多少倍。
看得眾人又是一驚。
守墓將軍居然還有餘力?
要是它一早展現出這樣的實力,這十數人恐怕一個都彆想活著。
夏輕說話又被打擾了,臉上已經現出了惱怒。
長柄球錘又被掄了個圓,錘柄猶如蛇行,帶著球錘遊走。
刀錘相爭的鏗鏘之後,那柄不知是什麼材質的球錘竟然連劃痕都沒有。
但是此時的守墓將軍刀法犀利,夏輕的球錘雖然使得靈活但也有些難以招架,隻能在武器交鋒中占些力道的優勢。
守墓將軍刀上的罡風對圓錘沒有絲毫影響,在夏輕以傷換傷的打法之下,它的身軀在球錘的撞擊之下已經開始了崩碎。
那有半人大的九環金刀砍在夏輕身上雖然看著駭人,但是卻不知被什麼擋下,夏輕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就連衣服上都沒有任何的痕跡。
這讓在場練出護體罡氣的幾位看得有些呆滯了,誰都看不出這是什麼門道。
又交上了數招,夏輕竟然能跟上守墓將軍的招式,將它的攻勢儘皆擋了下來。
他瞧準了守墓將軍一個揮砍的動作,用球錘撥開之後,迅速抽動錘柄往前一送。
球錘咆哮著衝向守墓將軍的胸口,這一擊又將守墓將軍擊出很遠。
夏輕看著再次奔走而來的守墓將軍竟然收起了自己的圓球錘,雙手背負,恢複了剛剛落下時的翩翩君子模樣。
就在守墓將軍將要近身之際,地上有水流流出,迅速成形。
宛若一根柱子將夏輕頂起數丈,居高俯視著守墓將軍。
守墓將軍揮刀想要砍斷水流。
但是水流又怎麼可能被砍斷。
水柱吃上了幾記滾燙的揮砍,除了生出一些白色的水汽之外再無其他。
上麵的夏輕踩在水麵之上,巍然不動。
他的雙手輕撥,水柱分出兩股細流化作水繩捆住了守墓將軍的雙手,然後像拎小雞一樣將它拎了起來。
夏輕開口道“曾長老,我跟它已經練不到什麼招式來了,就勞煩您將它收一下吧。”
曾納此時才從地麵上化作流光進入這墓葬之中。
“好。”他望了一眼這滿是裂紋的守墓將軍點點頭,然後開口道“應對的不錯,這分流錘也練得不錯。”
曾納拿出了一個小袋子,跟常世雨的儲物袋有些相似,但是明顯就要更能裝一些。
袋子打開後,曾納伸指一揮,那守墓將軍便慢慢變小,隨後飛入這袋子之中。
收好了這個袋子之後,曾納又朝著大門處揮了揮手。
那兩根釘在石板上的短槍瞬間飛出,被他握在手中。
那道緊閉著的石門的徐徐而開。
曾納對著下麵的眾人開口了。
他並不認識下麵的任何一個人,所以他發出的聲音並沒有帶有多少情感,讓人聽得有些冷。
“這裡已經沒有你們什麼事了,各位就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