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才來?
官善道看見魯也進來時到處張望像是第一次來這兒的樣子,便知道他是這兒的常客。
哪有人第一次翻牆進彆人院子不看自己的腳而是到處張望的,這演得真是不細致。
“哦?”
“這位隊長,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魯也也算是高官之子,在權力之巔那些人並不多,不能惹的人以及子嗣他都有見過,就算是不認識也能知道是什麼模樣。
很顯然官善道並不在其中。
看官善道這副有些苦相的樣子,也不像是有什麼關係在。
“我說這兒由我接管了,你是想抗命嗎?”
官善道急忙否定道。
“不敢不敢,我可沒有那樣的膽子。”
隨後他又笑得有些戲謔,並不是陪笑,也不諂媚。
“隻是這人好像是什麼朝中官員的兒子,我可得看好了,要是出現了什麼變故,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魯也剛剛看見苗處玄已經毀了容貌,他原本是已經放下心來的,如今他聽見官善道知道他是官員之子的事,頓時便起了殺心。
他雙眼微眯看著官善道,嘴角也放平了,正在思索要不要在此將官善道除掉,免得出了什麼禍事來。
反正一個普通護城司的隊員在他眼裡也算不得什麼。
“儘管交給我便是了,你連上司的命令都不聽?”
此時官善道隻是笑著說道。
“這個案子過後,我不見得會比你的官階要低啊。”
魯也聞言心中頓時不喜,儘管這話說得不假,但是也不代表他願意聽。
“再大能大過四品嗎?”
官善道聞言又笑道。
“那自然是不能的。”
魯也見這小子也算是上道,竟然主動退開來,便想著想著先去苗處玄看詢一番再做打算。
原本他還真是想要除掉官善道的,但是他看見了程空的屍體,便知道了這人的實力不簡單。
此刻官善道手裡還拿著刀,臉上雖然是笑意,但是還是看不出有半分的敬意和巴結,要想找機會殺,還真有些難度。
魯也便走向了苗處玄方向。
他看著被釘在牆上的苗處玄的這副慘樣也是有些驚訝,剛剛這跟自己相鄰而坐的人可是神氣得很,如今卻是這副模樣。
這也代表著苗處玄輸得一塌糊塗,若是官善道已經從他口中知道了些什麼,一時不能除掉官善道,倒是能先施些手段捂了苗處玄的嘴。
苗郎中倒是怪罪下來,也有個小蝦米頂著,根本怪不到自己的頭上來。
甚至自己要滅官善道的口這事都用不著煩憂了。
正在魯也邊思索邊走之際,官善道卻是開口了。
“這位隊長,您還是不要走得太近的好,您那四品的父親要是惹上了什麼事可是會怪罪於你的。”
魯也此時跟苗處玄已經隔得不遠,甚至小聲一些說話遠一些的人都不一定能聽得到。
魯也從那密道離開之後便依著自己護城司的身份,等上了一會兒,算準了自己從城外趕來的時間,在這再稍微早上一點點的時間出現在這兒。
為的就是絕了自己的後患,也是絕了其他公子的後患。
如今被這官階比自己低還毫無背景的無名小子頻頻阻擾,已經讓他有些窩火。
“你一個九品的小卒,這兒還沒有你說得上話的地方。”
魯也稍微停頓了一下腳步,跟苗處玄對上了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