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彆多想,大人肯定不是那個意思的。”走出一段路之後夏木安慰葉惜。
“你不用緊張,我沒事。”
葉惜說道,走了兩圈覺得沒意思,身上的汗快乾了。
她讓夏木給她準備浴湯,她想沐浴。
今夜葉惜早早就休息了,但是她躺在床上的時候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今夜過後她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外室”了,換到現代就是個受人唾棄的“小三”。
在外人麵前抬不起頭,以後見到他的正經夫人說不準還得被奚落一番。
她如何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要知道現在的她,沒了家人,裴竹又另娶。
害她如此的人今夜還小登科,似乎最悲慘的人隻有她自己。
隻有她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越想越傷心,沒有忍住的她躲在被窩裡哭。
她不想院裡的奴婢聽到她哭,以為她對魏決如何如何。
更不想這樣的事情傳到魏決耳中,所以她哭得很隱忍。
她不知道她屋外站著一個黑影,那個黑影不知何時站在那裡。
黑影聽到了她的嗚咽聲,知道她在哭。
魏決穿上新郎喜服時,整個人都是低落的,因為要成親了,他不知道以後要如何麵對葉惜。
他還不切實際地想,如果現在要迎娶的人是葉惜,他此刻應該會很高興。
可現實是殘酷的,沒有那麼多如果,如果沒有他的介入,葉惜甚至都不應該在他身邊。
他按流程去迎接新娘子,然後便是拜天地,最後入洞房。
那些平日裡一起廝混慣的至交好友來鬨洞房時,他並沒有生氣。
畢竟他沒有很著急地想親近新娘子。
等他們都離開之後,他不得不麵對新娘子時,臉上多少有些不自然。
不過他想到娶親的原因便釋然了。
挑開新娘子的頭蓋,發現新娘子姚玉書長得雖然算不上國色天香,但也算清麗。
他也參加過其他士族子弟的婚禮,也見過之後的新娘子,大部分主母都是這般模樣。
絕色佳人一般都是妾室。
此時他又想起了葉惜,葉惜並非絕色,給人更多的是當家主母的感覺。
若不是他橫插一腳,她的確會是裴竹這一支的當家主母。
可惜沒有如果,她已經在他的掌心裡了。
他覺得自己唯一對不住葉惜的地方,便是不能給對方主母的身份,其他的東西他不僅可以給,還可以給得更多。
和新娘子喝完合巹酒之後,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新娘子推倒……
他在姚玉書的酒裡下了一些助眠的藥,讓她睡得昏天暗地。
然後他換上了夜行裝,從院牆裡翻了出去。
他不想讓彆人知道新婚之夜新郎還出府了,憑借自己的身手輕而易舉地便離開了國公府。
上了薛玖準備好的馬車,奔向悅惜小築。
在離小築還有一條街的距離時,馬車便停在了一處暗巷裡。
魏決疾行到小築院牆外,一下便翻了過去。
小築裡的安防是經過他過目首肯的,他自然知道要如何避開巡防的人。
然後就這樣站在她的屋外,聽著她哭泣的聲音。
他心裡也很亂,不過他認為這都是他們之間必須經曆的事情。
國公府需要一個門當戶對的姻親,儘管對方家世沒有魏家不顯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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