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來的?”小蝶麵露不屑,“當我不懂?你這個駙馬身份擺出來,誰還敢贏你錢啊?可不得輸給你嘛!”
張玄徹底無語了,感覺小蝶似乎對自己成見很深啊!
“我說小蝶啊!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見張玄收起了笑容,小蝶突然感到有點心慌。
“忘了什麼?”
“怎麼?我去了一趟上京,你就把我們之間的賭約給忘了嗎?老爺不叫了!這會兒更是無故中傷我!”
張玄說著起身走到小蝶麵前,“我向來不喜歡講究什麼尊卑,也不愛用身份壓人,可不代表我就要低人一等接受你的盤問吧?”
麵對張玄突如其來的嚴厲口氣,小蝶終於是記起了自己的侍女身份,不管她再怎麼和拓跋婉兒情同姐妹,再怎麼受拓跋婉兒的信任,但主仆關係不會變!
“老爺”小蝶才說了兩個字,眼淚便下來了。
見此情景,張玄也不禁啞然失笑,對方也是一點不禁嚇,他不過就是口氣嚴厲了些,還沒說怎麼樣呢,就掉淚珠子了!
“你呀你!我該說什麼好呢!我知道你和公主關係好,難免受了前些日子一些流言的影響,但流言隻是流言,它不是事實,明白嗎?無論從個人情感和利益結合上來說,我和公主都是一體的,你若是從中作梗,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小蝶流著淚點了點頭,“小蝶知道了!”
張玄轉身坐回書桌後方,接著指著桌上的一堆玉器問道“這些東西你找得到門路換成銀子嗎?”
小蝶乖巧地點了點頭,“公主府的首飾除了宮裡的尚工局外,還有燕京城裡的幾家鋪子供應,這些東西興許能折價賣給他們!”
“那行!”張玄爽快把包袱一裹,然後遞到了小蝶懷裡。
“那你就去把這些東西都折成銀子或者錢,事成之後我分你一層的傭金!”
小蝶愣愣地看著懷裡的包袱,裡麵的玉器她隻匆匆掃過一眼,但還是能看出其中有許多價值不菲的,至少加起來值個幾百兩不成問題,就這麼給她了?
不過除此之外,小蝶還有些不解。
“駙馬缺錢可以給詹事說啊,何必賣這些東西,傳出去也不太好聽吧?”
公主府詹事大抵就是管家,隻不過不同於私宅管家,公主府的詹事是入了朝廷品級的,正五品的官階比張玄還高兩級。
公主府的吃穿用度,都要經過公主府詹事之手,理論上公主府詹事甚至能夠節製公主本人的吃穿用度。
當然隻是在理論上!
拓跋婉兒可不同於一般公主,除非這位詹事是不想做了,否則絕無可能敢違逆拓跋婉兒。
所以在小蝶的印象裡,沒錢了就找公主府詹事要,是一件司空見慣的事情。
張玄聞言搖了搖道“這錢我有點私用,不好入公主府的賬!你就儘管去換好了,又少不了你的!”
見小蝶拿著包袱仍不肯動彈,張玄便又解釋道“放心!我不是拿這錢去找女人!隻是想做一些東西!”
張玄還掂量著他那台珍妮紡紗機呢!
聽到張玄如此解釋了一番後,小蝶思索再三後才抱著包袱離開了。
小蝶走後,張玄便搖頭苦笑了兩聲。
自己在上京闖出的“花名”後遺症還真大,早知道還不如直接找拓跋沁了!
一想到拓跋沁,張玄便想起一件事。
拓跋沁那邊按照合約還該分給自己一些利潤,另外還有完顏部的酒水產業的利潤也要經由拓跋沁的渠道輸送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