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過頭,小女孩惡狠狠看著我“臭小子,今天就吃了你。”
我正要找機會再次下手,小女孩怒吼變身,白毛大尾巴砰的一聲掃過,快如閃電,我雙手格擋,卻還是不敵此獠,和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
我咬牙切齒,吃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本想掏出景震玉劍,最後還是選了一把匕首,這劍對付鬼怪還行,對付這畜生估計懸。
於是,暗中一手負在背後,掏出那壺黑狗血,我準備智取。
白毛黃鼠狼見我不敵,打算乘勝追擊,呲牙咧嘴就朝我咬,我哪能受這欺負,一個打滾彆了過去。
再次打出漫天黃符,洞穴內溫度瞬間又高了幾分。這下黃鼠狼巨大身軀無法躲避。
毛發觸碰火焰,一下就燒了起來。白毛黃鼠狼在地上快速打滾,想要滅火。但我怎麼可能給它機會,黑狗血見機朝著那兩隻明晃晃的綠眼珠子就潑了過去。
這一潑我用上了內勁,速度之快,白貓黃鼠狼眨眼都來不及就被我澆在眼睛上。
我不知道黑狗血對這白貓黃鼠狼有沒有效果,但眼睛蒙上黑狗血,肯定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該死,卑鄙小人兒,卑鄙小人兒……”白毛黃鼠狼發起狂來四下亂撞。
“就是現在!”一點寒芒而過,隨後槍出如雷,噗呲一聲,我的匕首紮穿了白毛黃鼠狼的眼睛。
“啊~該死該死……卑鄙人類,卑鄙人類,我要吃了你,吃了你!”白毛黃鼠狼狠狠甩著腦袋,巨大的疼痛,令它渾身上下不停顫抖。
可我壓根沒有絲毫手下留情,抽刀斷水水更流,這會兒哪還能猶豫,絲毫沒有受到白毛黃鼠狼的影響,拔刀,再刺另一隻眼。
噗呲一聲鮮血四濺,雙眼已瞎。
最後一擊“吃老子一腳!”淩空而起,狠狠將那插在眼珠子上的一腳踢了進去,整把匕首刺穿眼珠子,插入白毛黃鼠狼腦中。
“你,你這卑鄙,卑鄙的……人類,我還要隨主人,隨主人進入那……”話音未落,白毛黃鼠狼氣息急促片刻已經沒了呼吸。
死狀很慘,它的皮毛我可能破不開,但眼睛是它身上唯一的薄弱地方,這種孽畜,我不殺它,它早晚也要害我,看著眼前一切,我內心沒有絲毫波動。
“呼~”呼出一口氣,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修行為哪般,一朝散儘,還不是塵歸塵土歸土。不過它剛剛說要跟它主人,去什麼地方來著,是個什麼意思。”
接著整個屍體化作一陣塵土,吊著生命的修為之力也消散而去。
過了一會兒,小和尚的聲音從身後傳了出來“師傅,小僧想吃烤肉了!”
“阿彌托福,此間事了,貧僧帶你去酒樓品鑒品鑒,聽江浙一帶的魚米水鄉滋味堪稱人間一絕,為師也沒機會出差,得找個借口,你可no說出去!”
聽到這倆光頭的聲音,我緊繃的身體這才緩了過來。
老和尚哼哼著聽不清調的佛經,小和尚嘟囔著兒歌——我去上學校,一老一小似乎沒那麼著急的樣子。
倆光頭看了眼地上的打鬥痕跡,又看了看我,得到我的肯定後,神色更輕鬆了些。
“兩位,趕緊的,不是封印嗎?”我焦急道。
“許施主,東北杜老狗,呸呸呸……阿彌托福,杜施主二人已經先一步趕去,貧僧這邊需要恢複些元氣才行。”老和尚笑眯眯道。
得,我心想,這心真大。我這人心裡有事,一時半會兒也沒這兩位出家人的心性,猛的站起身來,哢的一聲,腰居然閃到了。
“哎~小和尚扶我一把。”還真是尷尬,這怎麼回事?
小和尚小跑攙扶著我靠牆坐了下來。
老和尚跟著就抓著我的手臂四肢開始來回摸,掐的我有些生疼。“我這是怎麼了?”
“咦~不對,不對,難道~或許,no,no,o,嗦嘎~”老和尚說的那叫一個不明白。我扭頭去看小和尚。
小和尚解釋道“師傅說,許施主你的骨骼正在快速老化,如果再動用體內真氣,隻會透支身體。”說著朝我的腦袋上拔了一根頭發,一看,居然是白頭發。
“你確定,修元大師是這意思?”
接著小和尚白了我一眼接著又說道“體內五臟六腑都在快速衰老。”又讓我看了看自己的皮膚,已經失去了很多光澤。
“我沒動用什麼真氣,那是什麼東西。”我連忙問道。
“額,這麼跟你說吧,人之生,賴以真氣,你健康的身體不斷流失真氣,就是在散氣,斷氣,未老先衰!再簡單點,打個比喻,腎虧懂嗎,類似這樣的。”
“好像有點明白了。”我稀裡糊塗點點頭。
老和尚插了一句道“測測iq!”
小和尚正襟危坐道“許施主請聽題,這裡誰受傷最重?”
我抬起手,指了指自己道“我?”
“答對了,下一題,許施主,你是不是尿褲子過?”
我臉一陣紅,想來自己真實年紀確實很小,這事很正常,隨即吞吞吐吐道“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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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還不是?”
“是!不過這測試什麼意思,你這也算不上問題。”
小和尚沒理我,接著道“地上那堆是什麼?”小和尚指了指白毛黃鼠狼的屍體位置。
“白毛黃鼠狼屍體!”
“那現在本質是什麼?”小和尚又問道。
“塵土?”我疑惑道。
小和尚搖搖頭,又看著我。我思考了片刻,疑惑道“沙!”
“很好,下一題,你寫字用什麼?”說著還舉起右手晃了晃提示我,我下意識答道“右手。”
“不對,寫字當然用筆了。”小和尚搖搖頭,貼著老和尚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什麼。
老和尚一聲歎息,從兜裡掏出幾顆核桃對我說道“多吃點,先撐著,等找到血參應該能夠抑製。”
此時我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兩光頭究竟什麼意思!
感覺智商收到了侮辱,接著倆人就起身拉著我朝洞穴外走去。
“走,去封印處,地塔已開了。”老和尚大步朝前走去。
我倆緊隨其後,看老和尚神情再也沒有絲毫淡定可言。一時間我有些看不懂這倆大光頭。
一路上,出了洞穴,我們來到一處溪流邊,溪水已經被浸透著淡淡的紅色。
“這天氣,這溪水居然無法結冰。”外頭大雪紛飛,溪水顯得格外異常。